“我弟離婚了。”
“龍吟離婚了?”
“嗯,出軌加出櫃。”
“震撼訊息,樊夏被個男的綠了?”
“我前一陣子也不能接受,感覺像丟了一個弟弟,現在像多了一個妹妹。”
“完全看不出來啊。”
“你呢,哪天也來點震驚的新聞。”
“放心,我的取向是你。”
翁嘯定定的看了他兩秒。
這略帶審判、戲謔的眼神看的他心裡發毛。
自那次酒後失誤,韋一新戒了酒,非有要喝的場合也是用飲料代替,深居簡出。用他自己的話說守身如玉。
兩個小時後,辦好了入院的手續,翁嘯輸了一瓶補充葡萄糖和電解質的點滴。兩人擠在病床上睡著了,醫院很安靜,病人很少,偶爾一兩個人經過走廊,腳步聲迴盪在空曠的走廊裡。
落日的最後一抹微弱的光透過玻璃窗,灑在隔壁床上,白床單顯得更亮了。
樹木落下黑影時,兩人走在傍晚的涼風裡,小吃街上人流在燈影裡晃動,在一家米線攤子坐下,一人一碗,嗦了起來。
偶爾看見穿著少數民主服裝的女孩子走過,揹著竹簍。
沿著小街步行,看見一些賣菜的,沒見過的各種水果和野生山菌。
“聽說這裡的蘑菇吃了可以看見小精靈,你吃過嗎?”。
“不敢吃,你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