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很詫異,韋一新點開新聞,翻了翻。
韋一新他們這幾年確實和裘珊見的少了,自打她自立門戶以後,偶爾也互有各自公司的藝人或業務的往來,互相關照,去年也在幾個局上見過幾面,怎麼就出來個孩子。
江易航又發來幾條語音,“男孩,四五歲多了。你知道叫啥名字嗎?”
“你知道?”韋一新回了一條。
“裘洛澤”
“這名字有啥講究?”
“有啥講究,我的哥,金絡繹、裘洛澤,”
“啊,咋滴都是三個字的。”
“啥呀,頭幾年你聽沒聽說老金畫裘珊的時候,走火入魔。”
“瞎說,聽誰說的”
“還聽誰說,看都看出來了,就你沒注意,眼睛就長嘯嘯身上了。”
“咋又說上我了,莎莎姐知道嗎?“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嘛。”
“真的假的,靠譜嗎?”
“還靠譜嗎,藝術家上來內股勁兒,牛都拉不回來。你看好你家嘯嘯。”
“嘯嘯不能,她有精神潔癖,除了我別人都白費。”
“你就自信吧大哥,別哪天找我哭.“
“不能夠啊,心放肚子裡,對咱們有影響嗎?”
“暫時沒有,就怕老藝術家晚節不保,一下掉了行情,或者······。”
“或者對嘯嘯有影響。”
“嗯”
“.......“
“不過也沒什麼,嘯嘯一直沒怎麼露過面,很少有知道老金和她這層師徒關係。你年前真不回來了啊”
“嗯,陰天傅小池結婚,得過去,過幾天還有個哥們兒結婚,之前答應的”
“行,有事兒再和你說。“
韋一新撂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