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沒覺得自己美過,可是有一次回老家,偶然翻起學生時代得照片,覺得自己那時候還挺清純秀氣的。
“當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完全不考慮長相,可是和你在一起時,有時候會審視自己。”
“不要有壓力,我也是無奈,誰叫我這麼倜儻不羈呢,”
對於他的臭屁翁嘯已然習慣。
“你的理想職業是什麼?”翁嘯好奇。
“全職老公”
“我說真的。”
“我說的就是真的。”他一臉正經。“小時候,老師讓寫作文《我的理想》,我就很犯難,真不知要幹什麼,即不想當科學家也不想當老師警察,我也覺得自己胸無大志,就想傍晚去幼兒園接孩子放學,在一堆老頭老太太裡,我最年輕,一群小孩在圍欄裡嘰嘰喳喳,我的小孩兒老遠就看見我,活蹦亂跳的張著小胳膊向我奔來,我拉著小手,半道上買兩根冰棒兒,兩個人坐在馬路牙子上一頓嗦啦,想想就美,你呢,你的理想職業是什麼?”。
“小時候想當考古學家,後來大了現實了,退而求其次想當個算命先生,再後來想當個企業家,擁有蔬菜大棚的那種,”她自己笑笑。
“那現在呢?”
“現在,想去賣雨傘,看看天氣預報陰天哪個城市有雨就去哪裡,跟著雲彩走,做個追雨的的人。”她打了個長長的呵欠。
“你總是這麼長不大,困了?”他摸摸她的頭問。
“還說我呢,你不也是。”
他伸手關了床邊的燈,也打了個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