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一句話說完,團支書徹底變了臉。
團支書身邊班上的幾個同學也都詫異地看向了阮唐,誰也沒想到阮唐會出口諷刺。
雖然有些話沒說全,可一個“說教”,一個“可惜”已經把她的意思表現出來了。
你要是狀元,看在狀元的份上我忍你一秒。
可惜你不是。
為什麼?
因為你管的太寬了啊!
因為你心思根本沒用在學習上,自己都考不好,還在這裡說教一個跟你毫不相干的陌生人,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班長偷偷地看了阮唐一眼,發現她哪怕說著刻薄諷刺的話,臉上的表情也管理得非常好。
神色嬌俏,天真無辜,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這句話會讓團支書丟臉難堪一樣,說完了還仰頭看玄聿。
那表情,簡直跟小孩等著大人誇獎一樣。
而玄聿,也很寵溺地笑了笑,摸了摸阮唐的頭。
團支書本來就因為阮唐的反駁和諷刺很尷尬,見玄聿竟然沒有指責阮唐的無禮,臉色就更加難看了積分。
她不知道,玄聿比她更不高興,“我家小朋友自小被寵著長大,受不得半點委屈,也聽不得別人陰陽怪氣。
她的事情,連我都沒有說教的資格,你又憑什麼呢?
忘了說一點,她是學校保送專案中重點觀察物件,如果不是家裡怕她年紀小不會照顧自己攔著不讓跳級,恐怕這會兒博士都該畢業了。”
阮唐的話是刺的話,那玄聿這話就是刀子雨,足以將團支書紮成篩子了。
“這次聚會我就不去了,你們盡興,我們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