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瑤才叫了他的名字,他腦子裡立即就浮現出了親眼所見的幾個太監與面首一起伺候姜瑤的畫面,胃裡開始翻滾,接著他就扶著枯樹瘋狂地吐了起來。
接著不管被他怎麼吼怎麼罵都不停的姜瑤就停了下來,面上滿是嫌棄的神色,似乎也有些想吐,很快又把頭轉到了別處。
紀承佑聶遠山:“……”
不好!
聶遠山別看是個粗人,這時候腦子倒是清楚,第一時間就站起來要跑,被紀承佑一把抓住了衣袍,“扶我一把!”
他可不想再被這女人親了,他可不想再連著做噩夢了,太噁心也太恐怖了。
聶遠山:“……”
情敵至死都這麼討厭。
他沉著臉,在姜瑤撲過來之前一把拉起了紀承佑,兩人跟逃荒的人一般,一瘸一拐,扶著牆就要離開,可剛到門口,守門的侍衛就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陛下有旨,你們不能出這個院子!”
眼看著就要逃出生天的兩人,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
這都多少回了?
被攔了不知道多少次,他們竟然忘了他們根本無權離開,他們餘生都只能在這個院子裡度過。
就在這時,姜瑤撲了過來,撲到了紀承佑身上,捧著他的臉親了起來。
侍衛不忍直視地移開了視線,手裡的刀卻還交叉著擋在門口。
紀承佑被親了兩下就偏過頭吐了起來,正在這時,他餘光瞥到了一抹藍色的衣袍。
藍色。
“你穿藍色不好看。”他看著那個溫婉大氣的女子,想讓對方換掉衣裳,換上他喜愛的顏色。
可那女子卻一臉不解,“我喜歡藍色,我為什麼不能穿藍色?難道因為心悅你就要放棄我的喜愛嗎?”
雖然不解,卻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