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後退兩步,臉色微沉,冷聲道:“你在做什麼?”
女傭沒想到阮唐會後退,更沒想到阮唐會問這樣的話,頓時都愣了,“我,我……”
“你是什麼東西,你扒拉我?”阮唐問。
女傭:“……”
以前都是這樣,如果阮唐跟阮臨走的慢,他們都會拽著的。
有什麼不對嗎?
“夫人讓你這麼拽著我,把她的女兒當狗一樣拎著下樓?”阮唐又問。
女傭答不上來,卻不停的吞嚥口水,顯然她很侷促,也很緊張,已經被嚇唬住了。
她根本想不明白,怎麼幾個小時的時間,平時柔弱不吭聲的阮唐就變了個樣,那眼神冷的簡直能殺死人。
等她回神時,阮唐已經走到了樓梯口。
女傭不敢再多想,怕耽誤事,連忙就跟了上去。
可心底卻不敢再小瞧阮唐了。
正當她要下樓時,餘光瞥到阮唐房間門口站著一個小小的身影,她一眼看過去,卻發現對方正冷眼看著她。
比不上阮唐的凌厲攝人,但也很有威嚴感。
不知不覺間,女傭出了一身的冷汗。
果然豪門出身的孩子,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你怎麼才下來?我都在這裡等了半天了。”大小姐阮綾此刻正坐在沙發上,兩腿蹬著茶几,抬眼輕蔑地看著阮唐。
阮唐回答,只問她,“什麼時候開始練?”
阮綾:“我說你怎麼才下來?”
什麼時候開始練,她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