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毓的殺傷力一如既往的強,阮老爺跟阮夫人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加上他們本來就心虛,沒多少底氣,對戰阮毓的時候,幾乎是第一回合就敗了。
而阮老夫人,一開始的態度就說明了一切。
在那兩人說出讓阮唐嫁給白書卓開始,她就已經不把兩人當兒子兒媳了。
既然沒有了關係,那乖寶就和阮府沒關係,自然也用不著給阮府犧牲,有人要說讓她不高興的事情,做她不喜歡的事情,那就是犯她的大忌。
因此,在阮老爺跟阮夫人拿阮毓沒轍,轉頭又對著阮老夫人上眼藥的時候,老太太一巴掌拍到了桌上,厲聲讓兩人跪下。
不用別的話語,做賊心虛兩人組直接就跪地上了。
“從一開始,就是你們說忙著生意無暇顧及其他,才將乖寶放在我身邊,你們自己說說,是你們主動將乖寶留給我的還是我老婆子太孤單硬要留下孩子的?”阮老夫人沉著臉問。
阮老爺:“……”
阮夫人:“……”
這些事根本經不住刨根問底。
他們覺得他們問心無愧,但要是他們將自己做了什麼事光明正大的說出來,沒幾個人會站他們。
就像是現在,哪怕他們夫妻平日裡總是說生了阮唐就是最大的恩德這種話,但心底對阮唐有沒有虧欠,是否明白自己做的是錯的他們也心知肚明。
因此,老夫人的問題,他們根本就沒法回答。
“不說話,我便當你們是承認了我說的。”
阮老夫人繼續道:“到臨安一年後,有了阮雯和阮霂,當時生意正在擴大,你們比之前更忙,卻沒有將他們倆送到老家由我照看,這是出自私心和偏愛,我也沒說錯吧?”
阮老爺一張臉漲紅,根本不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