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和阮唐走了。
班上的學生們還是懵的。
尤其是男生,他們本來都想著一旦顧淵靠不住就趕緊勸阮唐把人甩了的,結果自己被顧淵戴了個高帽一通亂吹,等他們想好該怎麼反駁時,阮唐已經被顧淵帶走了。
校門口車上,阮唐把玩著顧淵的手指頭,好笑地看著他:“你可真厲害,連情敵都能吹捧,真大度,真能容。”
要是別人,恐怕上去就理論了,哪裡有勸分不勸合的,當著面挖牆腳,簡直是嫌命太長。
到了顧淵這兒,沒有急赤白臉,有的只是彩虹屁。
說的她班上那些能言善辯舌燦蓮花的才子都目瞪口呆,明知道顧淵有多不要臉,可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反擊。
那畫面,她想起來都想笑。
“還笑?”
顧淵低下頭,懲罰性的親了她一下,故作兇狠道:“小沒良心的,我這都是為了誰?他們敢當著我的面說那樣的話,我能和平地解決此事已經很不錯了,要不是看在他們是你的同學都維護你的份上,我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們。”
這一點阮唐是相信的。
顧淵這張嘴,連死人都能被氣活,看看顧坤就知道了。
他要是真的開火,那同學們還不一定能不能招架住。
“好啦,我又沒說你不好。我只是在想,你怎麼那麼多歪理,文人文化和不朽的精神是脊樑沒錯,可你不要道德bn啊,我那些同學都很單純的,別被你刺激一下走了歧途。”阮唐說。
顧淵:“他們那麼大的人,怎麼就能不看路?”
阮唐:“”
好吧,這人的嘴炮功夫,是很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