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聞聿對母親那種想法沒什麼興趣,也無法理解。
但看到阮唐連生氣發火都抱著糖盒不撒手,前一秒還在放狠話,而後一秒又低下頭乖乖吃糖的畫面。
他也不由得有點兒意動。
這麼乖的阮唐,帶回家養,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阮唐徹底不理會聞聿了。
他還是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
裝著行李的車陸續到了,聞家一直照顧他生活起居的助手也跟著來了,正在指揮人搬東西。
幾輛車上下來了五個男人,進進出出,搬了好多趟。
阮唐對此已經免疫了,又聽到聞聿說:“別人的房子住著總歸是不方便,從今天起,就搬到這裡,我們倆做個伴,行嗎?”
“……做伴?”
阮唐懷疑地看著他:“確定是做伴嗎?我怎麼覺得,你是想謀害我?跟你說話就這麼累了,我不敢想跟你生活在一個屋簷下會有多痛苦!”
聞聿的助手安森恰好經過,聽到阮唐的吐槽後,默默地投去了一個“可算是遇到知己了”那樣的眼神。
可見,他被荼毒的怨氣有多深!
聞聿注意到兩人眼神的交流,不甘被忽視地咳了一聲,又義正言辭地教育阮唐:“我這是考慮到你年紀不大,對你多有包容忍耐,這樣的話以後不要說了,我也是會傷心的。”
哎喲。
見鬼了真是。
阮唐都快無語哭了。
她是做了什麼孽才遇到這麼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