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卿離開了三個多月。
收到他即將回來的信件時,蘇城早已入冬。
而今天,下了這個冬天的第一場雪。
阮唐穿著長及膝蓋的神色大衣,站在車站上,像是送別一般,迎接他的到來。
“小姐,怎麼站在外面。”阮雲說著,直接開啟了大傘,撐到阮唐的頭上。
阮唐沒說話,目光依舊看著站臺。
幾分鐘後,鳴笛聲響起。
火車像是離開時一樣駛入站臺,不同的是他們的情緒比離開時要更加激動,更加熱切。
回到了故鄉,彷彿見到了久違的戀人一樣。
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歡快的笑。
就連他也一樣。
等虞景卿下車,阮唐才看到他的胳膊上吊著繃帶,外面隱隱還能看到血跡,顯然是受了重傷。
阮唐頓時皺起了眉,都給了護身符,怎麼還會受傷?
虞景卿作為統帥,比普通士兵多了一點權利,看到心心念唸的未婚妻後,顧不得往日冷酷嚴謹的形象,而是喜形於色,大步走到了阮唐面前。
“你來了?”他語氣很是輕快,“你還好?”
阮唐的訊息,其實他每日都能透過豹子發的電報得知,有時候阮唐也會親自寫信給他,但都比不上親眼看到她安然無恙讓他更安心。
不等阮唐回答,又用沒受傷的左手把阮唐摟到了懷裡,唇瓣擦過她的耳朵,頭髮,語氣纏綿溫柔:“來多久了?外面冷,早點回家,等我處理好手頭的事情就來找你。”
“怎麼受傷的?你走時我怎麼跟你說的?不許摘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