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好有道理,顧白竟然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去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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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沉默著泡澡。
半個小時後,水溫開始漸漸變涼,顧白率先從澡桶中出來。
“顧,我覺得這個藥浴非常有效!剛才的疲倦已經完消失了!”
休·格羅夫納也是站起了身體,聞了聞身上的味道,睜大眼睛說道。
顧白笑了笑,跨出澡桶,一邊擦拭著身體,一邊回答道:“這是華國人數千年來的智慧積累,在其他國家,你永遠體驗不到最純正的藥浴。”
無論自身處於什麼地位,在外國人面前展現國粹,都是值的華國人驕傲的。
兩人換上益足居的按摩服,走出了藥浴間。
外面兩名足道技師已經準備好,正站在竹床處,兩名服務生連忙走上來擦拭著顧白和休·格羅夫納身上殘存的水珠。
兩名足道技師是整個店中經驗最為豐富的師傅。
顧白第一次來的時候李準特地介紹過,他們兩位雖然已經接近60歲了,但都是鎮店之寶,出場價也是極高,十五分鐘的價格是1000元,一個小時就是4000元。
這種價格,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享受得起的。
“顧董,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兩名已經花甲之齡的老人恭敬的向著顧白問道。
顧白麵帶著微笑的向二人點了點頭,然後讓休·格羅夫納躺上了竹床。
“兩位師傅,我這個朋友是第一次體驗傳統足道,你們一定得悠著點。”
顧白可是記得第一次被李準帶到這裡時的體驗,雖然中後期確實非常舒暢,但在技師的手法之下,前15分鐘那是堪比酷刑,一般人絕對忍受不了。
“顧董放心,第一次的體驗效果最為明顯,您是體驗過的,可以稍微向您的朋友介紹一下。”
說完,兩名技師用酒精棉布給自己的手開始消毒。
顧白看到已經躺到竹床上的休·格羅夫納,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道:“休,如果你沒有體驗過華國的傳統足道功夫,我建議你可以提前放棄,換成西式足療,這樣你會比較容易接受一點。”
休·格羅夫納藥浴過後滿臉的神采奕奕,聽到顧白的話後不在意的說道:“沒關係,我在鷹國專門的理療師也會定期為我足療,我清楚剛開始或許有一點痛,但沒關係,我可以忍住。”
“相信我,你可能會忍不住。”
休·格羅夫納聽到顧白質疑的語氣,笑著說道:“那我們打個賭吧,我打算建立一個國際範圍的公益組織,如果我成功堅持住了你們華國的傳統足道,你就在我的公益組織上掛個名,如果我堅持不住,等你下次到我們鷹國,我可以送你一座莊園!
怎麼樣?這個賭約是不是很公平?”
“看來你很有信心?”
“當然!”
鷹國的房價沒有雖然沒有華國這麼離譜,但大倫敦行政區的房價平均一平摺合軟妹幣也得四五萬了,莊園那更是要比別墅還要高上一個級別,雖然顧白不覺得休·格羅夫納會拿他們祖產伊頓莊園來跟自己打賭,但哪怕是再小的莊園,換算成軟妹幣那也得上億了,顧白不僅感嘆歐洲財閥就是歐洲財閥,數億軟妹幣就跟普通人的數十快一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