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保姆連忙去開門。
當大門開啟後,數名警察走了進來。
“何局?”
帶頭的正是朱宏業口中的何局,不過此時此刻,何局並沒有跟朱宏業敘舊,而是神色冰冷的出示一紙檔案道:“這是拘捕令,朱朝紀涉嫌誹謗、汙衊他人,現由滬上分局親自批捕。”
說完,使了個眼色,周圍的警察瞬間將朱朝紀控制住。
“何局!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剛才我已經打電話給黑天鵝集團的顧董了啊,他已經同意諒解我兒子了啊!”
何局語氣平淡道:“這些事情我都不清楚,就在20分鐘前,受害人顧白正式提起自訴,經過我們調查,朱朝紀犯罪證據確鑿,予以批捕。
如果你們有什麼異議的話,可以到我們分局來了解具體詳情。”
說完,不顧朱朝紀的哭喊,直接將他帶走。
劉香桂前面還在說著顧白一個毛頭小子不敢得罪朱宏業,後腳自己的兒子就被帶走,連忙哭喊著追了上去。
幾分鐘後,追尋無果的劉香桂重新回到房子裡,朝著朱宏業又哭又鬧道:“兒子都被抓進去了!這就是你的面子!你再打個電話給那個顧白啊!”
朱宏業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點選了通訊錄最上面的一個電話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顧白直接將朱宏業的電話號碼給拉黑了。
直到現在他才清楚,顧白之前跟自己的虛與委蛇完全就是在耍自己,他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放過自己的兒子。
按照何局所說的時間線,顧白就是在自己打電話給他過後讓警察上門抓人的。
這個年輕人,不僅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還要殺人誅心!
而在京都,見識到了顧白操作的王校長等人也是朝著顧白伸出了大拇指。
“牛批!好一個蝦仁豬心!先是讓他們以為你放他一馬了,然後立馬向警察施壓抓人!”
顧白淡淡一笑。
“我都說了,年輕人犯點錯,稍微懲罰一下就好了。
我有說謊嗎?
這就是讓他受個懲罰啊,讓他知道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
王校長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要是一開始不原諒他,可能還好說,可你玩這麼一套,可就是徹底把臉皮撕破了,宏業建材雖然不是什麼大公司,但在滬上也是有一些人脈的。”
顧白眯著眼睛點燃了一根香菸。
“我有說過這件事就這麼完了嘛?不著急,等我回了滬上,再跟他們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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