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高領羊毛衫早已在進入房間之時就被褪去,一些殘留的酒液,順著潔白的玉頸流進了那深不可測的溝壑。
顧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其實胸前這坨肉,顧白也見過不少,但這個場景,這個氣氛,卻又一種異樣的刺激飄蕩在顧白的心頭。
感受到了顧白的目光,曾雅寧將外套輕輕往外一披,瑩瑩笑道:“好看嗎?”
眼前的曾雅寧跟白天相比,完全判若兩人。
白天的曾雅寧清冷優雅,儘管是球僮的身份,卻依舊抹不去那曾經的貴氣。
可面前的曾雅寧優雅當中又帶著幾分放蕩,更顯誘惑。
顧白老實回答道:“好看,不過我這個人不喜歡哪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反而更喜歡坦率一點。”
“是這樣嗎?”
說著,曾雅寧就將薄杉褪去,只餘黑色的蕾絲包裝,顫顫巍巍,波瀾壯闊。
脫掉了外衣,曾雅寧顯得更清醒了幾分。
“你無非不就是想得到我?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今晚我任你處置。”
“什麼條件?”
“我要報復呂冒!”
“?”
再次將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滿,曾雅寧輕聲道:“願意聽一下我的故事嗎?”
顧白沒有答覆,就這樣靜靜看著她。
看到顧白預設,曾雅寧也是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我跟呂冒是大學的時候認識的。”
曾雅寧還沒講話,顧白就打斷道:“等一下!這個呂冒看年紀怎麼說都有40歲了吧?你跟他大學認識的?!”
聞言,曾雅寧翻了翻白眼。
“我讀大學!他都已經自己開公司了!”
曾雅寧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再次開口。
“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挺帥氣的男人,有自己的事業,因為學校外務的關係,我們好多女生都傾慕他。”
“他不是個乾瘦禿頭中年麼?難道十年前他的頭就不禿了?”
“要不要聽!”
“你說你說...”
被顧白幾次三番的打斷,曾雅寧也不再懷念當初的美好,直接轉到了痛苦的開端。
“跟他結婚之前,他從來沒有碰過我,我問他為什麼,他說他想把寶貴的東西,留到婚後,可是直到結婚以後我才知道,他根本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