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貼在她腹間,嚴絲合縫中熱意流轉,好像還有點用處。再說她現在也的確沒精力和他推來推去,要不就……忍一忍?
錦色這樣想著,就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慕容熄輕揉了揉女君軟軟的腰腹之處,抱著人躺在床上,看著懷中人柔和平靜的睡容,竟有一瞬間覺得安心無比。
他想,她好像有種莫名的神力一般,總能使人感到安心。
但他知道,那不過是幻象。
像他們這樣的人,最好不過‘得過且過’,至於安心二字,遙不可及而已。
沒過多大會兒,錦色就被人強行喚醒,因著身上難受沒有胃口,喝過生薑沙糖水後便又接著睡了。
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她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一覺真是睡得她腰痠背痛,接下來的感想就是……慕容熄可真叫人忍無可忍。
小日子這期間她本來就睡得艱難,他居然還敢把一條腿都快盤到她的腰上去……有那麼一瞬間都讓她懷疑自己是被腰斬了。
“慕容熄,趕緊給朕……滾下去。”錦色拿起一個軟枕砸在睡在身側的男人身上,咬牙切齒地低聲說道。
“好好好,臣這就滾。”慕容熄拿起一旁的衣服,利落翻身下床,一邊穿衣還不忘嘀嘀咕咕抱怨:“臣早知陛下無情,翻臉不認人的本事無人能及,果然……”
錦色:“……”你還有臉反咬一口?你差點背上弒君之罪知道不知道?
不能生氣。錦色告誡自己,氣血不暢對身體沒好處。
“昨個讓他們今辰早膳熬紅棗蓮子粥,陛下快起好趁熱用膳。”慕容熄穿戴好後,開始催促女君。
“……朕知道了。”錦色一怔,而後訥訥應道。
他不該是這樣的。
他也不該這樣。
她向來是不喜的,對他這種風流成性的人。
她也知道,有一句話叫浪子回頭金不換。
可是他們並非彼此的良人,這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