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原本是不知道的。
但現在看到高啟明這幅扭曲快意的模樣，她要再說不知道，是不是就有點蠢了。
“所以說，當初替你和你那素未謀面的主子傳遞訊息的人，就是楚寒？”她笑吟吟的問道，面上看不出半點被欺騙和背叛後的憤怒來。
高啟明：“你不生氣？”
葉蓁反問他：“我為什麼要生氣？”
“楚寒他騙了你，他從頭到尾都是那個老東西的人！”高啟明緊緊的盯著葉蓁，幾乎是忍著某種扭曲的得意，說出的這句話。
葉蓁卻道：“何以見得？”
不等高啟明回答，她又說道：“而且，誰告訴你楚寒從頭到尾都是那個老東西的人了？再說了，你們都能來我這演無間道了，就不許楚寒有點別的想法了？”
葉蓁一副再坦然不過的樣子，倒是讓高啟明有些懷疑了。
他心中猛然閃過某種念頭。
“你早就知道楚寒的身份有問題？”
“楚寒被你策反了？”
他和那個柳新蘭幾乎同時開口。
葉蓁卻擺擺手，“那不重要。那是我和楚寒之間的……合作。”她故意給二人下了一點暗示，頓了頓，道：“二位，現在，該談一談我們之間的合作了。”
“說說吧，按照那幾位的意思，”她抬手漫不經心的敲打在桌面上，笑吟吟的看向對面的二人：“你們原本是打算怎麼對付我來著？”
二人對視一眼。
高啟明沉默片刻後，開口道：“具體的完整計劃，其實我們並不清楚，因為負責計劃中擊潰你信念的那個人，並不是我們……”
擊潰她的信念？
這是個什麼說法？
葉蓁聽到這裡，心頭一動，面上卻不見半點異常。
她眯著眼，問高啟明：“那是誰呢？”
高啟明卻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了一眼，“楚寒沒有告訴你嗎？”
葉蓁鎮定自若的點點頭，“說了，但是不可能只有他一個吧？你們的b計劃呢？”
她原本只是為了炸一炸，沒想到，還真就炸出來了。
“另外一個是……”高啟明微微皺眉：“其實，那人我們誰都沒有見過。”原本楚寒成功的機率很高，畢竟葉蓁很信任他，所以他們一直都沒有想過去找那個人。
而那個人……他如果不自己出現的話，誰都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