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夏爾抓出來的是一個穿著小西服的妖精,長相倒是還能看的過去,一副標準的妖精臉,遠沒有金幣那種屁股下巴看上去就是一副奸商的模樣。
那隻妖精在夏爾的魔法之下在地面上打著滾就衝著夏爾飛了過來,一路上在地面上留下了不少的摩擦痕跡,甚至有一些地方因為地面的不平整已經見血了。
等到那個妖精來到夏爾面前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最開始飛出房間的那種整潔感,那個精緻的小西服在地面上摩擦的就好像破抹布一樣,看上去又髒又破。
一雙小眼睛之中充滿了恐懼以及不解,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抓出來。
這隻妖精不知道的是,雖然大多數的巫師都沒有能夠相識夏爾或者格林德沃那樣的感知惡意的能力,但是但凡能夠站在巫師金字塔頂尖的人物之中大多數都有著這樣的能力。
或者叫做第六感,往往越是強大的法師他們的第六感就越發的精準和敏感,食死徒那種級別的巫師嚴格算上去的話,基本可以說是和鄧布利多或者伏地魔抑或是夏爾這樣的站在頂尖之人是兩個物種。
而被揪出來的妖精並不知道這些,儘管已經是一臉的血,甚至那個長長的鼻子都因為在地上拖行變得七扭八歪,但是卻依舊擠出了一絲笑容看著夏爾和格林德沃兩人。
“尊敬的巫師大人,不知道我還能為您做些什麼?”
妖精的語氣異常的額卑微,很好的扮演了一個因為高層決策失誤而被牽連的倒黴蛋的模樣。
倒是夏爾和格林德沃兩人都沒有搭理那個妖精的意思,夏爾的目光看向了格林德沃,而格林德沃則是完全的無視了夏爾的眼神只是對著夏爾示意了一下。
眼看格林德沃不願意在幹髒活,夏爾也只能是擼起袖子,穩定了身形,對著這隻還處在迷茫的妖精用處了人生之中第一次的攝神取念。
伴隨著夏爾的魔法,這隻倒黴蛋妖精就感覺好像是由無數的針刺進了自己的大腦一眼,一瞬間就開始尖叫起來。
但是夏爾卻並沒有管那麼多,繼續著自己的魔法,倒是格林德沃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眼神不自覺的看向了那個有著一個洞口的避難所。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避難所之中的妖精就好像是聽不見也看不見一眼,沒有一隻走出來檢視一下為什麼他們之中會有人被拖出來,也沒有任何一隻妖精關心那隻被拖出來的妖精為什麼尖叫。
眼見這些妖精們對於自己的同伴都是一種漠不關心的態度,格林德沃看著那個洞口的眼神之中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鄙視的神色。
轉頭就給那個癱倒在地上的妖精上了一發固定魔法,方便夏爾更好的攝神取念。
也不知道究竟是夏爾的魔法過於強力還是第一次沒有控制好力道,此時的妖精已經在夏爾的魔法之下翻起了白眼,甚至在嘴角都隱隱約約的看見了白沫。
全身上下更是就像得了帕金森一樣不斷的顫抖著,但是又迫於格林德沃的魔法,那隻可憐的妖精也只能是保持著一個姿勢小幅度的抖動著。
只是不一會的時間,夏爾就結束了自己的第一次攝神取念,有些頭疼的抱著腦袋靠在牆上,不斷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而那隻妖精在夏爾結束魔法的第一時間就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甚至全身都在不斷抖動著,就好像癲癇發作了一樣。
格林德沃看著靠在牆上揉著太陽穴的夏爾,臉上這才漏出了意思笑容,也沒有管那隻妖精這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