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還有點好奇的問道。
“既然是老朋友,你曾經可以收買他,那麼是不是現在也可以憑藉當初的情誼來上一波老友重逢的戲碼?”
聽著夏爾有些天真的問題,格林德沃也只恩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才回答了夏爾的問題。
“不可能的,首先,在他的印象之中,我應該還在奧地利的紐蒙迦的自我囚禁,要是我真的出現在他面前,在我們離開的一瞬間,我越獄的訊息就會出現在整個歐洲魔法部部長的辦公桌上。
其次就是那傢伙應該非常的恨我,儘管當初我們的夢想都是一樣的,打破巫師保密法,讓巫師在一次的偉大起來,但是最後我失敗了。
那次失敗的選舉以及後面的戰爭直接讓他的名聲變得猶如過街老鼠一樣,在鄧布利多與我這倆面都討不到好處。
鄧布利多那面視他如叛徒,我這邊的人視他是一個卑賤的失敗者,兩方都不討好的情況下不得已他才開始的流亡生活。
所以我要是真的出現在她的面前,搞不好迎接我們的就只有一發索命咒了。”
格林德沃說道這裡的時候也是唏噓不已,當年牽扯到的人如今還活著的課不多了,丟擲鄧布利多與自己,格林德沃是第一次見到和自己那個時代同時時期的人物。
聽著格林德沃的話,夏爾還是沒有忍住走了走眉頭,走上前去從格林德沃手裡接過那西紙鶴的黑子看了過去。
落在夏爾的眼中的是一個看起來蒼老無比,眼睛裡透露著狡猾和狠毒的老人,而在老人下面的紙張之中,則是一個看起來異常妖豔,渾身上下充滿了誘惑的女人。
光是這一副黑底白邊的簡要描繪就能夠看出這個女人渾身上下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夏爾實在是很難想象要是真的看見了真人會怎麼樣。
更難以想象的是,這樣漂亮的女人居然會是這裡這樣的黑暗之城的城主,而且最大的愛好就是虐殺妖精。
快速的掠過了兩人的畫像之後,夏爾看到的是一個不大的莊園,在螢火的照耀下,莊園顯得無比莊重,而且亮如白晝一樣。
莊園的建築異常的華麗,甚至要比兩人此時居住的這個安全區的酒店還要華麗,但是偏偏,這座莊園的大門確實是用妖精的骨頭製作的。
只是一眼,再結合那個倒黴的酒保口中城主異常討厭妖精的傳言,夏爾也敢有80%機率敢肯定這裡就是那個城主的住所。
而在這張紙的背面這是一副看上去有一點點撿漏的地圖,看著手裡面的地圖,夏爾簡單的估算了一下,發現這個小莊園距離他們的距離並不算是很遠。
有點躍躍欲試的抬頭看著一臉愁容的坐在床上的格林德沃,格林德沃在看到了夏爾的表情之後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別想的太簡單了,在你睡醒之前我簡單的用魔法探查了一下週圍的環境,距離這個莊園越近的地方,我們這些提著燈火的外來人就越少,那些本地人則更多。
換句話說就是,越靠近莊園,守衛就越發的嚴密,想要偷偷摸摸的不被人發現侵入進去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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