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緩了好久還沒緩過來,鄧布利多一直靜靜地等在旁邊,一幅你可以在休息一下,我絕對不著急的樣子看著夏爾。
過了好久之後,夏爾這才慢慢的可以強行壓下乾嘔的慾望,觀察起四周來,此時的他們身處在一個茂密的樹林裡,正直七八月份的樹林裡鬱鬱蔥蔥的,陽光被樹葉分散成一縷一縷的。
風吹過整個樹林發出沙沙的聲音,感受到了微風,夏爾頓時感覺自己好了很多,當然看著身邊的鄧布利多那奇怪的表情,夏爾整個人又都不好了。
“老師?”夏爾輕輕拽了一下鄧布利多的袖子,打斷了鄧布利多的思考。
鄧布利多有些呆呆的看向夏爾,“我沒事,夏爾,哦對了,把這個帶上,記住了,無論是什麼時候,都絕對不要摘下來。”鄧布利多從懷裡掏出了一對耳環,樣式很簡單,一個金色的圓環吊著一根細細的金屬小棍子。
“這是什麼?”夏爾有些疑惑的看著鄧布利多,好好地幹嘛要給自己帶耳環。
“一個簡單的遮蔽魔法的小物件,假期裡我找我的老朋友做的,夏爾,你腦袋裡的未來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哪怕是我。”鄧布利多很認真的看著夏爾。
夏爾還是很聽話的,小命要緊,乖乖的忍著疼痛帶好了,要不說魔法神奇呢,帶好之後鄧布利多隨手摸了兩滴藥水給夏爾,一個嶄新出爐的耳洞就這麼形成了。
當然鄧布利多這麼重視夏爾腦袋裡的未來也是事出有因的,任誰在著急上廁所的時候,發現了拉文克勞的冕冠擺在一堆馬桶夜壺之中,誰都懵逼吧。
更何況鄧布利多還在這個聖遺物之上感受到了強大的黑魔法痕跡,還好這是在暑假期間,鄧布利多拉著斯內普把整個學校徹徹底底的翻了一遍,沒有找到其他的黑魔法物品這才罷休。
隨後鄧布利多就去找了自己的好朋友,請求他給夏爾打造了這一幅耳環,自己相信夏爾,並不代表其他人也相信,格蘭芬多火元素的真正繼承人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主。
當然,最主要的就是防一手雙孔插座俠,要知道他可也是攝神取唸的好手,夏爾的未來必定會直接面對他,早做準備早安心。
當然這一切夏爾並不知道,夏爾大概是能猜到這個耳環是幹什麼的,但是沒防護裸奔了那麼久的夏爾也是有些疑惑的看著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並沒有解釋什麼,轉身帶著夏爾開始在樹林裡行走起來,隨著越來越深入,夏爾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看著臉色慢慢變得有些不好的老鄧,夏爾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嘴。
“老師,這裡,應該不是紐蒙迦德吧?”夏爾心裡有些打鼓,弱弱的問了一句。
鄧布利多看了看夏爾,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繼續向前走去,但是鄧布利多臉上那種緊張的表情出賣了他。
看的夏爾眉頭直跳,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默默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