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汪姐把磅礴展示在鏡頭面前。
“我們江浙一帶,自古用酒漬來儲存食物,後來啊也逐漸成為調味成菜的一種方法,做醉蟹啊,一定要選這種帶黃的,經過醃製啊,這些黃的就會變黑,越黑越好吃的”
汪姐處理醉蟹比較粗糙,直接把螃蟹倒在浴缸裡面,霸氣的咬開瓶蓋,將整瓶的倒了進去。
“倒入白酒,讓螃蟹吐清泥沙,做醉蟹,每家每戶的調味方法都是不一樣的,除了黃酒,我也有自己的秘方,我覺得放哪味料就放哪味料,蟹的鮮味要提出來”
說著,汪姐把處理好的螃蟹放入玻璃缸裡面,裡面有屬於汪姐的秘製配方。
螃蟹一進入黑乎乎的糟水之中就變得不再動彈了,不是死了而是醉了。
高濃度的黃酒,讓他們已經變得暈乎乎的。
在無形之中接受著糟水的改造。
處理完醉蟹,汪姐開始忙碌另外一種食材。
“魔都人喜歡吃糟貨,放點豬蹄,雞翅膀,都是很香很下飯的東西,糟貨製作,關鍵是要在罐中加入黃酒裡榨出的酒糟”
鏡頭此時剛好拍好汪姐搬著一個泥缸放到陰涼地方。
“糟、醉其實就是酒漬,這種東西醃製個十天就可以吃了”
汪姐說完,笑呵呵把之前就提前醃製好了的醉蟹端了出來。
在鏡頭下一分為二。
黑黃的蟹黃汁,順著切口流淌了下來,一股濃濃酒味參雜著鮮味一下子瀰漫在屋子裡面。
感覺給整間屋子提了色,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喉頭湧動,哪怕一些對生食有牴觸的此刻也有了想要試一試的心理。
汪姐一抬頭看著拿攝像機的劉柯。
“你是不是餓了”
劉柯不自覺的點了點頭,頓時鬨堂大笑。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
鏡頭後的徐文也是不自覺的上揚了嘴巴。
這時褲兜裡的手機開始震動。
徐文看了一眼手機,是於光光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