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從懷裡拿出一張銀票,也不看那是多少,就給了蔣文浩,“辛苦二舅哥了,我這次出門匆忙,也沒帶啥禮物,你拿著喝茶!”
蔣文浩看到那銀票,開心死了,“一家人不要這麼客氣!”
嘴上說著不客氣,實際上,卻把銀票接過來,飛快的放到懷裡去了。
“那我去去就來!”
“好!”之後,秦風他們找了一艘船,朝著湖中央而去。
蔣文浩又拿出了那張銀票來看,五百年啊,好大方。
這個妹夫真好,可是,娘好像看不上秦風啊,爹還沒說什麼呢,他這個當哥的,得好好想想辦法啊!不然的話,要是妹夫變成了薛天賜,不但沒銀子,還要經常被訓斥!
秦風他們去學宮附近閒逛,看著那些古樸的園林建築,震撼不已。
因為明天就是秋闈了,所以,好多學子都出來祭拜。
在學宮的後面,有一個祭臺,旁邊還佇立著個玲瓏寶塔,這是給文人燒文章用的。
現在來了許多文人,趙志龍和他的幾個好友也在。
他們自然是要參加秋闈的,現在正在人山人海的外圍等著薛天賜來呢。
薛天賜是上次的狀元,肯定是不用來考試受罪的了。
不過,他也是京城少年的文人領袖,學子們都來參加文祭,他肯定也會來看看的。
其實就是來鼓勵學弟們,讓他們好好準備明天的考試。
其實,這靠前祭祀也是一種精神安慰而已。
很快,薛天賜和他妹薛文熙一起來了,薛文熙戴著面紗,薛天賜則是面帶微笑的樣子。
“你們就等了,剛剛本公子去千味絕定了席面,中午大家就一起吃飯吧!”
房雨生則笑著說道,“天賜兄心情不錯,是有好事嗎,是跟文琴姑娘訂婚了,還是要外放了?”
薛天賜笑了,“文琴這邊有些艱難,以後再說吧!”
意思就是要外放了,大家都道賀。
大洪這邊參加科舉考試之後,不是立刻就有工作的,是要等,有合適的機會才會調任。
聽說,有人考了進士,等了二十多年,才當了縣令呢。
不過,這是個別而已。
哪怕是薛天賜這樣的家世,也是等了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