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蔚一邊說,一邊裝作不經意的地走向地下室。“人在地下室吧?”
“對,”漢娜下意識的點頭,隨後反應過來焦急的說道:“等等!蔚!你不要亂來!”
只不過此刻蔚已經將地下室的門開啟了。
她回頭笑著說道:“放心吧,我會從她口中問出點兒訊息來的。”
蔚走進了地下室。
一個女子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背靠著牆,緊緊抱著膝蓋縮成一團。
其中一條胳膊蜷縮在身側,整隻手掌上纏著繃帶浸滿了紅色的血跡。
她聽到腳步聲,抬起了頭,臉色十分詫異。
“蔚?”
“塔瑪拉。”蔚一邊說,一邊模仿著諾克薩斯人一樣行了個禮。“沒想到你竟然是諾克薩斯的奸細。”
雖然處境不妙,但塔瑪拉還是被她逗笑了。
“你的手怎麼回事?”蔚抬了抬下巴。
“手掌上有我要傳遞的機密,”她說。“不然你們也不會將我抓在這裡了。”
蔚扯了扯嘴角,感嘆著說道:“你倒是挺狠的,到底是什麼機密讓你寧願劃破手也不願意說出去?”
“你真的敢對一個諾克薩斯人動手嗎?”
塔瑪拉泛起了一絲愜意的微笑,似乎正在和她聊天的是從前的那個蔚,冒冒失失的蔚。
她還沒有完全明白,現在的蔚已經今非昔比。
塔瑪拉舉起那隻沒了手的胳膊:
“你們祖安人的鍊金技術停不錯的,我想到時候我可以給自己換一個新的。”
“或許吧,如果你之後有機會的話。”蔚說著,兩步走近,將塔瑪拉提到了半空中。
她回身把她摔向牆角,伴著骨關節的咯咯聲,牆角騰起一股泥灰。
塔瑪拉癱倒在地,驚恐地喘著粗氣。
“他們一直都不敢對我動粗,突然就派你來了?到底什麼情況?”
“派我來就說明跟你好好說話不起作用,老朋友。”
蔚一邊說,一邊開始纏緊自己的拳頭上的繃帶。
“我會用這對拳頭在你身上好好地發洩一通。除非你肯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