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韋爾德瘋人院。
一個怪異的身影遊蕩在迴廊之間。
這是一個魁梧高大、面板髮紫的怪物。
他的口中喋喋不休,不知在說些什麼。
一條肥大的藍舌頭從張開的大嘴裡耷拉出來。
誇張的肌肉幾乎要把衣服撐破。
“該死的,怎麼又他嗎跑出來了?就不能來一個該死的人來管管他嗎?”
一個身穿白色大褂的醫生看著這個身影,破口大罵。
醫生的聲音吸引到了這個怪物的注意。
他轉過頭來,直勾勾的盯著醫生,嘴裡含糊不清的喊道:
“當醫生好難,每個人都對你大喊大叫!”
他慢慢的朝著醫生走了過來。
醫生被嚇到了,他趕忙把自己的辦公室門鎖住,同時大喊道:
“護工!護工!你們他媽的都去喝酒了嗎?快他媽過來,把這傢伙給關進去!”
怪物已經來到了他的門前,舉起碩大的拳頭砸著醫生的門。
“醫生來,呃,查房了!”怪物在門外說。
好在瘋人院的門都是鋼鐵製作的,醫生並不擔心怪物會破門而入。
可即便是這樣,鐵門上依舊被怪物砸出了幾個十分明顯的拳印。
框框的砸門聲終於將護工引了過來。
看到那個砸門的怪物,他們有些頭疼的嘆了口氣。
“媽的,怎麼跑出來的?就不能一槍崩了他嗎?”
其中一個護工說道。
不過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這個怪物是非常優秀的實驗體。
即使是經歷了不可言說的可怕行徑:神經穿刺、腦葉切除、未經認證的藥物大劑量注入。
這個怪物依舊生龍活虎,彷彿天生就是為了經受痛苦而生的。
只是他的大腦則迎來了可怕的命運:
他徹底忘記了曾經的生活,也無法理解自己周圍這個殘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