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她低聲說道。
蔚無所謂的笑了笑。
她指著遠處正在練習射擊的爆爆：“你覺得她怎麼樣？”
凱特琳有些不解，但還是回答道：“很有天賦，是一個很獨特的孩子。”
蔚開心的笑了，彷彿她是在誇獎自己一樣：“你是第三個這樣說的人，但絕對不是最重要的那一個。”
“什麼？最重要的那個一定是你吧。”
凱特琳推測，她能看出蔚看向爆爆時滿眼都是寵愛。
可是蔚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我是這樣說過，但最相信她的並不是我，是李維。”
蔚到現在還記得，爆爆那晚上在碼頭的罐頭工廠外興奮地神情。
而讓她如此歡呼雀躍的人，卻不是最愛她的姐姐，而是李維。
那個選擇用生命去信任爆爆的人。
如果那晚爆爆但凡有一個步驟出錯，那麼他們所有人都無法離開。
李維的選擇是信任，而她的選擇是丟下她。
“上城怎麼會出現李維這樣的怪人？”
蔚低聲自言自語。
這個問題註定不會有答案了。
所以她接著說道：
“這個傢伙總是能在最危急的關頭突然就出現在你面前，然後他就會說些破壞氣氛的話，聽起來那麼欠揍，可偏偏讓你覺得喉嚨裡彷彿有一團火在燃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凱特琳怔怔地看著她，她總覺得蔚臉上的表情有些熟悉。
好像在哪裡見過？
是...鏡子裡嗎？
眼前的少女說的每句話都是她心中所想。
她從沒想到自己會和一個底城的少女有同樣的想法。
她鬼使神差一般輕輕拉住蔚的手，低聲說道：“我也一樣。”
蔚愣住了！
她有些慌亂的掙開凱特琳的手。
兩個人臉同時紅了起來。
她們有些尷尬的對視了一眼，卻覺得之前有些緊張的關係彷彿變得親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