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哥,怎麼這麼早呀?”俞四月問道。
江翰歉意的看向俞四月道:“抱歉呀,四月我一想著與我妹妹有關的事情,我就會睡不著,想試試能不能從你這裡得到什麼有利的訊息。”
俞四月聽他這麼一說,也理解他那種心情,便道: “江大哥進屋說吧!”
“好的,謝四月了。”江翰道謝。
兩人進屋就直接在俞四月平常坐的地方坐下,江翰把畫遞給俞四月。
俞四月接過畫紙,心跳變得極快,手也不受控制地抖著,但俞四月還是控制著手不讓手抖得那麼明顯,她慢慢地開啟畫紙,在看到畫紙上畫著的龍形玉佩時,俞四月那一刻腦海裡一片空白。
那一刻,她甚至覺得是老天爺和她開的一個玩笑,她閉上眼睛,希望再次睜開眼睛手裡的畫能變成另一種樣子。
但無論她閉眼再睜眼多少次,手裡的畫都沒有變過,這一刻她內心是絕望的,她怕冷,她並不想被活活凍死。
“四月,四月,你怎麼了?”江翰焦急的聲音在耳邊傳來。
“江大哥怎麼了?”俞四月恍然回神。
“四月,你怎麼了?我剛剛叫你好幾聲了,你都沒理我。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江翰關心的問。
俞四月把畫放在桌上,擺擺手毫不在意地說:“我沒事的。”
“對了,江大哥,舍妹這塊玉佩我沒見過,這畫像你先留在我這,我這來往的人多,說不一定就有人見過。人多力量大大,江大哥一定能找到舍妹的。”俞四月提著建議。
江翰點頭,臉上已然沒有了剛剛的興喜,一臉的頹廢。
俞四月看到這樣的他心有不忍,在心裡糾結著要不要告訴他實情。
可一想到自己若是說了,那麼以後病死宮廷的那人便是自己,俞四月便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只是安慰道:“江大哥,你別難過,你一定能找到你妹妹的。”
“四月,你說我妹妹是不是因為我把她弄丟的事情生我的氣,所以不肯見我。”江翰說著眼角已經溼潤,俞四月一驚,自古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看來這個妹妹對他來很重要。
但俞四月不敢輕易嘗試,不敢說出來,她不能去試,這一試可能就一輩子。
“不會的,也許是你妹妹那時候年紀太小,不認識回家的路,也許她也在找你。”俞四月拿出手絹遞給江翰。
暮錦俞回來剛好就看到這麼一幕,他眼中滿是殺意,他連忙跑上前把俞四月拿給江翰的手絹拿在手裡,又從自己的衣袖拿出一塊手絹遞給江翰。
“給,用我的花蝴蝶。”暮錦俞不滿的說。
哼,花蝴蝶又趁我不在勾引我娘子,花蝴蝶你給我等著。俞四月用眼神告訴江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