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誰知他話語剛落,身子忽地一晃,支撐在地面的斷刀突然滑開。
他雙腿一軟,竟跪在了地上。
縹緲仙宗眾人,皆閉上了眼睛,不忍目睹。
公羊巖臉色蒼白,再次道:“賈島主,宣佈吧!我們認輸!”
賈尋看了他一眼,這才開口宣佈道:“第八場,大炎勝!十一場比試,大炎連勝六場。所以,此次談判比試最終的結果是,大炎勝!”
話語剛落,大炎眾人皆激動地歡呼起來。
許多年輕的修煉者,喜極而泣,滿臉淚水。
而聽到這個訊息的白依山,則光芒一斂,從半空中飄落下來。
剛落在戰臺上,忽地身子一晃,幾乎跌倒。
他蒼白的臉色上,湧上了兩抹血色,喉口忽地湧上了一股鮮血,被他生生地壓制了下去。
他穩穩了體內的氣息,稍稍停頓了片刻,方對著對面溫文儒雅地拱手道:“嶽峰主,承讓了。”
岳陽樓雙手握著斷刀刀柄,撐著地面,顫抖著從地上站了起來,緩緩抬起頭來,雙眼佈滿了血紅之色。
賈尋袖袍一揮,撤下了陣法光罩。
白依山又對著他拱了拱手,方轉過身,準備走下戰臺。
這時,縹緲仙宗的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道怒喝聲:“白依山!站住!”
白依山腳步一頓,轉頭看去。
身材魁梧的周遠山,從人群中走出,握著拳頭,滿臉猙獰之色地看著他,突然大聲道:“賈島主,白依山剛剛出了光罩,這一場,是他輸了!”
此話一出,場中剛起的嘈雜聲,頓時一靜。
白依山也聞言微怔。
蓬萊仙島和九天瑤臺的人,也頓時一愣。
的確,剛剛白依山出了陣法光罩。
九天瑤臺的憐雪仙子,突然冷聲開口道:“出了光罩又如何?比試的規則,從未說過,出了光罩就算是輸。陣法光罩是保護臺下的修煉者的,不是辨別輸贏的。輸了就是輸了,堂堂仙宗,何必如此厚顏無恥?輸了不敢認?”
蘇哲也義憤填膺開口道:“之前你們縹緲仙宗,已經是恃強凌弱,厚顏驅趕人家大炎弟子下臺,不準人家比試。如今人家白院長勝出,又這般強詞狡辯,實在是恬不知恥!”
大炎眾人,也立刻氣憤的怒罵起來。
莊之嚴更是怒目圓睜,破口大罵:“臭不要臉,無恥至極!丟人現眼,枉為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