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朗拿出手機一看,螢幕上顯示的是馬華的號碼,“喂。”
“朗子,國內的鬼吹燈的工作安排好了,我準備去東京了,有需要的東西嗎?我給你帶過去。”
“幫我帶點好茶葉,免稅店買兩瓶五糧液,到時候咱倆喝點。”
“報賬嗎?”
“沒問題。”
“那就好辦了,要不咱整兩瓶茅臺,這酒我還真沒喝過兩回。”馬華覺得反正都是買,為啥不買好的,反正不是自己掏錢。
“喝不慣醬香型。”
“臭毛病。
行吧,聽你的,誰讓你是老闆。”
“對了,你要來東京的事,陳鴻知道嗎?”
“我還沒跟他說,怎麼了?”
“那就先別告訴他了,工作室出了點狀況,等你來了再說吧。”
“別介呀,你說一半弄的我不上不下,心裡給貓抓似的,陳鴻咋的了?”
李朗也沒隱瞞,“有一位雜誌社的朋友給我捎信,說集英社又聯絡了幾家大型雜誌社想要封殺我。現在正發愁呢。”
馬華哼道,“這群孫子就會玩陰的。”
李朗壓低了聲音,“這次還真不是陰的,是陽謀。
幾家雜誌社向李朗工作室的助手約稿,不是一個助手,而是同時向幾名主要的助手約稿。”
“我日,這是要架空你呀。也就是說秋田書店向我約稿,不是看重我的能力,而是想要搞垮咱們工作室。”
“沒錯。”
“這還不算陰呀?
那你不早說,我還去東京幹啥?
這種情況我說啥也不會走,孃的,把我當什麼人了?”
李朗道,“現在情況還不是很明朗,你先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