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個會有五兩銀子,咱們一共十三位弟兄,這檔差事下來怎麼著每人也能分個二三十兩。”
隨著徐猛的分析,護衛們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尤其聽到每人二三十兩銀子時,他們的身體都開始顫抖。
他們這些小護院辛辛苦苦一年也就攢個十多兩,那還是在省吃儉用的情況下。
幫少爺辦件事就能賺到兩三年的錢,豈能不激動。
徐猛看著手下兄弟們的表情很是滿意,大喝一聲:“眼睛給我放亮點,一個都不能落下!”
“是!”
……
自從出了今日這件事,青虹親自給寧弈展現了什麼叫多重人格。
在回來的路上還顯得心事重重,不願意多說話,一到宰相府立馬滿血復活,直接擠掉了珠兒自己化身小婢女。
不知驚掉了多少後院婢女奴僕的下巴,他們像見了鬼一般看著青虹跑前跑後各種獻殷勤,要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這麼離譜的場景。
寧弈喝酒她斟酒,寧弈練書法她研磨,甚至在寧弈準備躺在藤椅上小憩一陣子時,她居然問寧弈要不要捏肩……
要不是寧昭突然出現在後院時,估計寧弈已經體驗過征戰沙場的女副將捏肩的手法。
“青虹你……”
寧昭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一度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很僵硬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沒錯啊,寧弈還是那個寧弈,依舊抱著混吃等死的狀態在藤椅上躺屍,甚至還打呼嚕。
青虹還是那個青虹,除了銀槍不見了,別的什麼什麼都沒變……
等等,不對,她的表情有些古怪。
“將軍。”
“你不是上朝堂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青虹繞過寧弈的藤椅走上前來,臉色不但沒有多侷促,反倒像是在憋笑。
“你這是在……在……伺候他?”
寧昭表情一陣抽抽,指了指躺在藤椅上裝睡的寧弈問道。
“回將軍,寧公子今日外出沒去賭坊,走了很多路,屬下正準備給他鬆鬆肩。”
如此荒唐的回答卻被說的義正言辭,那樣子分明就是在向將軍彙報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