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木村的計劃,她一定要趕在他之前徹底的破環掉。
還有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想了一瞬之後,她拍了拍自己的面頰,好讓自己清醒一點。
不知就這樣過了有多久,她趴在桌子之上竟然睡著了,迷迷糊糊好似做了一個噩夢。
在夢裡,好似是景瑞,他十分痛苦,瀕臨垂死的模樣一直想要求救。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突然“嗡嗡”響了起來。
響了好一瞬,她才猛然驚醒了過來,抬起手,拂了拂自己額角之上的汗珠。。
手機的響聲在這時也戛然而止了,她揉了揉稀鬆的眼眸,看著手機螢幕。
此時此刻,已經是夜裡凌晨三點,她劃開螢幕,看著上面這個熟悉的陌生號碼。
她連忙回撥了過去,對方接通之後,她十分禮貌朝對方問道:
“喂,你好,請問你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對方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就是zoey對嗎?我是蘇宴,也是景瑞的師妹,我師哥的情況現在很不好,他到現在還昏迷不醒,一直在喊著你的名,醫生說這次手術治療效果並不理想,如若他三天後醒不來便徹底醒不過來了,我沒有其他辦法,只想讓你跟他說說話。”
“景瑞?他現在在哪?”梁以橙反問。
蘇宴,“我們在蘇黎世,不必你過來,就是想讓你陪他聊聊天,可以嗎?算我求你了,他也是為了救你的小孩變成了這樣。”
“好,我答應你。”梁以橙點了點頭。
“那你等等,我把電話給他。”
爾後,梁以橙似乎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跟他說了很多話。
手機那頭除了男人沉重呼吸聲和機器的頻率聲,便沒有其他聲音。
女孩明白,他的情況很嚴重,如若她這樣與他說話,可以對他的病情有幫助,她一定會去做的。
約摸著天都已經亮了,手機完全沒電,梁以橙才逐漸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她也跟蘇宴約好,這些天她只要有時間便會打電話來。
掛完電話之後,她走進浴室去洗了一個澡,直到凌晨她才入睡。
—
然而另一邊,在傅瑾習這邊過夜的梁小言卻是早早的就起床了。
因為今天是週末,男人答應過他的要帶他去遊樂園。
故而他比傅瑾習起來的還要早,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自己去洗簌。
他發現浴室內很多用品都是一對一對的,還有媽媽喜歡的香薰。
洗簌好,他又走到衣帽間,這裡的女裝居然男士的還要多。
他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感嘆,“看不出來,他居然還真有如此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