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習的確不想搭理任何人,他現在一心只想搞清楚狀況。
隨後,他獨自一人走進電梯,按下頂樓鍵,來到了院長的辦公室。
剛一推開門,他一臉陰鷙地便朝院長問道:“快說!給我捐血的人是不是叫景瑞?”
隨著他的話音一落,院長只差沒從辦公桌的椅子之上滾落下來。
他抬手,連忙擦了一把自己額角處的冷汗,隨後邁步走到男人跟前,語氣勸慰:
“傅總,這捐獻者的資料是不能透露的,他的血型跟你很配,這種機會可是千載難逢呀…”
他的話還沒說完,傅瑾習抬起手將他往旁邊推了推,又走到辦公桌前,開始四處尋找著這個捐獻者的資料。
院長似乎怎麼說也完全阻止不了他,他被男人的舉動鬧得團團轉,隨後,實在是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是景瑞先生,給你捐血的人的確是景瑞先生。”
聞言,傅瑾習驀地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他沒有聽錯,也沒有猜錯。
所以說梁以橙是為了替他求血,才被迫離開他的。
是呀,他的橙橙不是一向都如此傻的嗎?
想到這裡,他的心情蘊著幾分欣喜又帶著幾分激動。
隨後,他沉步走到院長的跟前,伸出雙手,緊捏著他的胳膊,將他逼到辦公座椅之上,坐好。
其實此刻的院長嚇得魂都沒了,他掛在面上的眼鏡框好似歪了。
傅瑾習又抬起手,微微躬身,十分莊重的替他整理好,同時緩緩開口:
“今天的手術取消。”
“啊!為什麼呀,傅總這可是你唯一可以康復的機會.”院長的話還未落音。
傅瑾習轉身,他站在辦公桌之前拿起一本病例本,淡定的翻了翻,同時反駁。
“這不是我唯一的機會,我知道肯定還有其他辦法。”
“你說的是.?”院長抬眸看著他,好似又想到了什麼。
傅瑾習,“沒錯,你老實和我說,如果靠我自己,我需要用多久時間。”
聞言,院長一瞬地激動了起來,就連他都沒有把握的事,怎麼能開這種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