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還沒說完,景瑞驀地回頭,回答道:“嗯,最近母親的身體欠佳。”
話音剛落,傅秀擺了擺手,“無礙,我待會將我侄子介紹給你認識,以後工作上的事宜全權交給他了,他也是傅氏的接班人,我相信你們會很投緣的。”
“好的。”景瑞點了點頭。
說完,他仔細瞅了瞅傅秀身上穿得這件旗袍,除了尺寸之外,這件禮服與女孩當年的設計作品如出一轍。
他不會記錯,就是這件手工刺繡,東方百合。
下一瞬,他略帶著幾分激動的情緒,下意識地開口問:
“傅阿姨,您身上這件禮服是哪裡來的,哦,不對,應該說,這是誰給你設計的呢。”
“有什麼問題嗎?不好看?”傅秀反問,“你看,你送的這枚胸針,跟這件禮服是不是很配...”
她的話還沒說完,景瑞一下子著急了,他一瞬地打斷了她,語氣急促:
“對,很好看,這款旗袍是兩年前法國設計大賽前三甲的比賽作品,可以告訴我這個設計師現在在哪?”
“哦,這個呀,是我家橙丫頭送我的,她今天也來了,現在估計在休息區吧,待會...”
而景瑞壓根沒有聽她把話說完,既然知道了女孩的所在地,他便立即轉了身,徑直朝二樓的休息區走去。
傅秀眼見著他一副愁眉緊鎖的樣子,總覺得,他們這些搞藝術出身的各個都是奇奇怪怪的。
不過,雖說她只見過他兩次,但是這個孩子總覺得和小瑾有幾分相似。
不過,她後又一怔,覺得他們兩人天差地別,地域差異也極大,希望是她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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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梁以橙雙手拎著裙襬走到了休息區。
她眸光流轉,正在找尋著傅瑾習的身影,想著一個男人換個衣服怎麼比女孩子還要墨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