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在脫離組織的前夜被人殺死,而兇手正是琴酒。
每每想到這裡,赤井秀一就有種莫名痛心的感覺。
所以他非常確信,眼前的男人不光立場與自己完全不同,更是揹負著有關自己的血海深仇。
而這裡是組織的大本營,所有人都不知道此行能不能活著出去,更別提逮捕一個危險的組織成員這種天真的想法。
想到這裡,赤井秀一扣下了扳機。
咔噠。
空扳的聲音從槍身內發出。
空氣寂靜了一瞬間。
下一刻,琴酒迅速反應過來,抬手將彈夾安插在AR15的彈匣倉。
而赤井秀一也不會坐以待斃,立即俯身衝向琴酒。
琴酒手裡的AR15剛裝填完畢,赤井秀一已經衝到他的面前,一隻手攔腰抱住了琴酒的腰,另一隻手抓住AR15的前端往上面揚。
噠噠噠——
彈夾裡的子彈空放許多,二人也扭打到了一起。
等另一邊的赤井務武和赤井瑪麗聯手將彈盡糧絕的伏特加制服,趕來的時候二人還在陰暗的角落裡互相撕扯。
琴酒的拳擊格鬥術對戰赤井秀一的截拳道。
雙方對打,明顯是琴酒略佔上風。
赤井秀一隻能時不時抓住琴酒的白色長髮,才能制止琴酒對自己的連番攻勢。
由於二人的打鬥非常激烈,用槍也很難瞄準,所以赤井務武立刻上前幫忙。
剩下的赤井瑪麗用衝鋒槍看住跪在地上雙手抱頭的伏特加。
隨著赤井務武加入戰場,父子二人聯手,才與琴酒一個人剛好戰平。
此時的琴酒就猶如一頭失控的野獸,陷入了一種極端暴怒的狀態。
他的雙眼通紅,身體力大無窮,同時面對赤井父子兩人的拳腳,卻幾乎全能防住。
就算偶爾打中腹部或者面頰一拳,琴酒的身形都沒有潰退,反而更加勇猛地揮出拳頭。
赤井務武來不及躲閃這一拳,拳頭正中胸口,整個人倒飛出去數米遠。
“務武!”
正在看守伏特加的赤井瑪麗看到自己的丈夫被打飛,知道那一拳的力道非同小可,頓時擔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