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秋山信介的臉上只能強行擠出一抹笑容。
他回憶起之前和秦智博分別的時候,明明看到對方在後視鏡裡與自己道別,怎麼轉眼就進入自己的汽車後備箱裡了呢?
而且自己上山的時候,明明後面沒有汽車在尾隨。
可是現在的他顧不上那麼多了,因為黑田兵衛已經開始對他問話了。
「秋山,你看到兇手的樣貌了嗎?」
黑田兵衛粗著嗓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對啊!」三枝守也激動地喊道:「那個混蛋的樣子你肯定看到了吧?他到底是誰!」
「是……」
面對眾人的問題,已經汗流浹背的秋山信介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他原本的計劃是等自己「死」後,讓警察們自己去尋找答案,推測出「兇手是大和敢助」這一結論。
但是現在他沒死成,只要警察找到大和敢助,再與自己當面對質一下,自然就露餡了。
現在的他是進退兩難。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秦智博淡然開口。
「還是我來替他說吧……」
「其實所謂的兇手,就是秋山信介自己。」
「剛才的一切都是他自導自演的,另外今天早些時候的兩起殺人案,也是他犯下的。」
「什麼?!」
此話一出,三枝守和上原由衣頓時被驚得大驚失色。
「這怎麼可能?」
「剛才我們可是親眼看著秋山他被汽車拖著,差點兒就掉下懸崖摔死啊!」
三枝守立刻提出質疑。
秦智博則從旁邊地上撿起剛才秋山
信介趁亂丟掉的勒脖繩,解釋道:「各位請看,這繩子上面連個繩結都沒有,怎麼可能綁住他?」
「他是用手抓住在脖子前交叉的兩端,裝出自己被勒住脖子的假象而已……」
「還有,秋山先生你既然已經"得救"了,為什麼不站起來呢?」
「你站啊……」
秦智博低頭看著仍仰面躺在地上的秋山信介,他維持這個姿勢已經有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