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男人身形高大,說話大聲、面相略兇。
第二個男人身材臃腫,直冒虛汗、面相一般。
第三個男人身材瘦削,尖嘴猴腮、面相略慫。
他們萬萬想不到,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就被警察找來盤問。
在解釋了有人在廁所被殺,他們三個有可能作桉之後,三人依次說明自己從過道經過的原因。
略兇男:“我只是突然感覺車廂裡有些吵,影響我聽賽馬的廣播,才會移到後面的車廂。”
虛汗男:“我是在自動售賣機買咖啡的時候,聽到前面的人說有炸彈,就挪到後面來坐了。”
略慫男:“俺也一樣。”
三人的理由都很充分,挑不出什麼毛病。
這時,秦智博站了出來,“既然三位在經過嫌犯的時候都沒有說任何話,那肯定是拿了有什麼指示作用的東西吧?”
“比如,報紙......”
經過秦智博這麼一提醒,左藤也想起報紙這個關鍵道具。
兇手在殺人的時候使用了報紙,那之前身上肯定也帶著報紙。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為了避免自己受到過多懷疑,連忙爆料其他人當時也拿著報紙。
結果就是每個人都有報紙,虛汗男還多帶了一罐咖啡。
桉件進入了熟悉的三選一環節。
...
在左藤的命令下,三人分別從座位上拿來了自己的報紙。
秦智博拿眼一掃,就看到了報紙上一個光亮的調查點。
這份報紙正是來自於略慫男手上的報紙,簡單的亮光瞬間就將兇手的身份昭然若揭了。
按照剛才的推理,他先用假炸彈吸引走一名警察,此乃調虎離山。
然後拿著報紙為嫌犯指明去廁所,並用報紙阻止血液飛濺到自己身上。
現在他還有一張報紙,說明他一共有兩份報紙。
沾血的報紙是最直接的罪證,肯定已經被他處理掉了。
新幹線列車的玻璃無法開啟,列車上還有煙霧報警器,想要處理掉報紙就只能衝進馬桶。
這種列車的下水道連線的是集便器,一張沾血報紙還是能夠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