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目暮警官去而復返。
在核實過群馬縣發來的通緝令後,目暮又讓手下掏出一副銀手鐲,為木下智則戴上。
之後,目暮又詢問了一下秦智博是怎麼抓住這個逃犯的。
秦智博將剛才告訴柯南的版本告訴給了目暮,自己只是偶然碰上罷了。
目暮有些疑惑,端著下巴道:「他難道不知道你是偵探嗎?怎麼笨到向你求助?」
「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秦智博攤開手掌,一臉無辜地表示,「可能他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吧?」
「對了,目暮警官,你接下來打算拿他怎麼辦啊?」
目暮思考了一下,正色道:「雖然是在東京抓住的犯人,但桉件發生在群馬縣,所以還是要把人送回群馬縣去處理。」
「哦。」秦智博點了點頭,「那在轉送的時候最好多派一些人來押送。」
「這傢伙還挺危險的吧......」
說著,秦智博瞄了一眼車裡面的木下智則。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警察來之後,他反而安靜了許多,坐在警車裡一言不發。
秦智博口中的危險,自然是木下智則的巫毒咒術,只需要頭髮就能詛咒死對方。
不過這種咒術也不至於太誇張,隨便拿起一根頭髮就能殺人的那種。
但無論如何,還是小心一點兒比較好。
目暮雖然不明白秦智博話裡的意思,但還是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通知群馬方面多派一些人來的。」
在其他地區抓到逃犯,一般都是桉件屬地的警察局派人來接回去。
與目暮寒暄了一會兒,搜查一課的警察們就徹底離開了。
對於木下智則的藏身處,柯南和服部平次倒是沒什麼好奇,認為可能是木下早就準備好的藏身處。
但秦智博知道,那裡面還有一位日本公安。
於是秦智博往公寓的2105室投放了一個守衛圖騰,檢視了一下情況。
客廳的地板上有一小灘血跡,但人已經消失了。
看來木下智則是打翻看守他的公安逃出來的,而且是專門來找自己求助的。
應該是在自己向公安介紹自己的身份時,被藏在裡面的木下給聽到了。
弄清楚這些,秦智博又看了一眼深藍色的皮卡車。
赤井秀一一直坐在裡面,沒有離開。
二人隔著防窺的玻璃互相看了一眼,秦智博便不動聲色坐上了車。
而柯南和服部平次也老老實實地上了野馬敞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