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這裡,時間已經是晚上9:40了。
秦智博悄悄戴上魔力提取器,在腦海中回憶出琴酒那辨識度頗高的相貌,立刻在大腦中得到反饋。
朝著這個山坡上的方向,秦智博下意識抬頭看去。
...
遠處山坡的鐵圍欄邊,一輛保時捷356A正停在道邊。
琴酒正坐在車裡默默抽著煙,而一旁的伏特加負責舉著望遠鏡望風,觀察山下的動靜。
突然——
“大哥,好像是那傢伙來了...”
琴酒掐滅剛點上的香菸,從容走出愛車,從伏特加手中接過了望遠鏡。
蜿蜒的山路上,兩個對稱的車大燈在陰暗的連彎上盤旋,從計程車的顏色來看,是輛計程車。
“那傢伙還挺謹慎的,坐的是計程車,應該是怕被我們記下車牌號,從而找到他住在哪裡吧?”
一旁的伏特加端著從車上新拿來的望遠鏡,嘴角獰笑著分析著。
琴酒瞥了一下旁邊的伏特加,並未對這個分析做任何評價。
其實在三天前接到“那位大人”的指令,說是從美國要來一位組織同夥,琴酒就一直在做各種準備。
最近三天從美國各地飛日本的航班,安排伏特加查了個遍,雖然涉及的外國人很多,但並沒有一個叫“邁克爾·貝”的人。
不僅如此,在整個東京各大酒店的新房客名單裡,美國人“邁克爾·貝”也不在其列。
這樣的手段,琴酒並不陌生,因為如果是琴酒自己的話,也必然不會在國際航班的系統中留下自己的身份資訊,入住資訊更是如此。
不過這又衍生出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組織同夥”像“幽靈”一樣潛入東京,就連自己都無法掌握他的行蹤。
琴酒討厭秘密主義,尤其是影響到他本人的秘密主義。
但“那位大人”叮囑過,這位“組織同夥”的來源非常可靠,是目前組織被眾多老鼠盯上的情況下,能收穫的最可靠同夥。
組織的龐大離不開人才建設,但在人才建設過程中,組織內部總會出現一些叛徒。
並且組織的日漸龐大也讓各國的調查機構盯上了這尊龐然大物,大量吱吱作響的“老鼠”直奔組織這頭“大象”而來。
這種情況的後果就是,以組織名義招收的組織成員裡,十個有八個是各國調查機構派來的臥底。
這誰遭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