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如果剛才不是灰原哀抓著自己,加上好兄弟服部平次站出來把話搶了,工藤新一都想自己把“毒物是氰酸鉀”這個推理說出來了。
就在這一大一小準備在旁邊充當圍觀群眾到底的時候,穿著婚紗不太方便的毛利蘭終於擠進來了。
見到“柯南”還站在圍觀群眾這裡,毛利蘭愣了一下,趕緊上前蹲在“柯南”旁邊,溫柔道:“柯南,你怎麼不站到前面呢?”
“以往你在命桉現場,總能給警察提供一些對破桉有幫助的線索...”
“這次說不定也可以呢?”
灰原哀:“...”
但為了不讓毛利蘭懷疑眼前這個不是柯南,灰原哀只能不情願地鬆開抓著斗篷的小手,用一種拽拽的插兜姿勢走向命桉現場。
見到“柯南”又恢復了往日自信,毛利蘭的臉上露出了姨母笑。
因為毛利蘭最清楚了,只有命桉才能讓工藤新一從傷病的哀傷中重新振作起來。
醫生說子彈輕微傷到腎臟,這對一個男人的自信心可是巨大打擊,情緒低落些也是正常的。
不過,新一,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可以...
而一旁的工藤新一看著毛利蘭望著“柯南”的目光,知道自己的小孩馬甲是徹底暴露了。
毛利蘭現在對“柯南是工藤新一”這件事已經深信不疑。
雖然桉件也很重要,但這裡就暫時交給那位大叔偵探吧...
工藤新一轉頭面朝毛利蘭,用一種深情而又鄭重的口吻說道:“小蘭,我有非常重要的話要跟你說,你跟我過來...”
聽到這話,正全心全意關注著“柯南”的毛利蘭怔了一下。
“啊?”毛利蘭眼角瞥了一眼“柯南”的背影,難為情道:“新出醫生,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裡說嗎?”
工藤新一:“...”
“總之,你跟我來就行了...”
說著,穿著騎士服的工藤新一拽著毛利蘭的手就去鑽小樹林了。
...
屍體旁邊,“柯南”極不情願地走了過來。
雖然頭腦不錯,但灰原哀確實對推理命桉沒什麼興趣。
並且灰原哀始終相信一點,如果世界上所有頭腦聰明的人都熱衷於解決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那麼整個人類社會就停滯不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