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裡,男人無助地為自己申訴。
“我並不是兇手,犯人絕對不是我!”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我一早起來就看到村西小姐已經死了!”
見犯人還不認罪,高木和左藤二人又你一句、我一句地將桉情重新複述了一遍。
“別開玩笑了,東田先生...”
“死者是與你同住一棟公寓裡的人,並且還是你在公司的上司——村西真美小姐。”
“桉發現場是她房間裡的浴室,她被人發現被勒死在房間裡,而當時房間中只有喝得伶仃大醉的你倒在她的床上。”
“入口的門鎖和防盜鏈也都是鎖上的狀態,等於這個房間完全就是隻有你與她二人獨處的密室。”
左藤接著說道:“除此之外,大門門鎖、纏在死者脖子上的錄影機連線線上面也都清楚留有你的指紋。”
“再加上你和她經常在工作上發生衝突,甚至桉發當天你都在酒館裡面向朋友說‘你一定要好好教訓那個女人’之類的話...”
“回去之後,你在與她爭執一番後將其殺害,又因為不勝酒力倒在床上睡著了。”
面對兩名警察的質問,這個姓東田的男人低沉著頭,沉聲道:“那天的事情我真的完全記不得了...”
“我確實因為她在工作上經常找我麻煩而恨他,但是我絕對不至於殺掉她啊!”
“那你為什麼要逃跑嗎?”左藤問道。
男人突然更加激動道:“因為我要去一個地方,是我在阿卡姆的女兒...”
“離婚之後,女兒就歸我前妻撫養了,但是我女兒在十年前患上了精神疾病。”
“經過這些年的治療,女兒終於恢復了神志,並且喊著要見我這個爸爸。”
“這個時候我怎麼能不出現她的身邊呢!”
高木和左藤的面色有些驚訝,男人繼續喊道:“我說的絕對是真的!你們只要到我住的地方就能看到我前妻寄來的信和一起寄來的飛機票!”
男人聲情並茂,讓高木和左藤猶豫了起來。
這時,一旁的步美也喊道:“這個叔叔絕對不是壞人,因為叔叔剛才把我放了,而且還對我說了‘對不起’。”
“這樣的叔叔不可能是壞人的!”
看著眼前的情況,左藤想起自己那位因公去世的父親——左藤正義。
自從父親去世後,即便母親常在身邊,左藤也能時常感覺到那種寂寞的感覺。
這種父女之間的真切情感,左藤是很能理解的。
“飛機明天的什麼時候起飛?”
男人訥訥答道:“中午十二點半,在成田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