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雪又將頭往敖白身邊貼了貼,似是尋求一絲絲安全感。輕聲道:“這個,我自是比你更清楚……”
敖白正欲再行安慰,卻不料。猝不提防之下,脖子上冒出兩個大窟窿,那血不由的自主往外冒。
“你……你真是條亂咬人的瘋狗,瘋丫頭。”敖的心下大怒,便於出手教訓。
嘯雪早己閃開一旁,逃到一邊。惡狠狠的道:“本姑娘喜歡誰,不喜歡誰,與你何干?是你自己找不愉快,能怪誰?”
取出一個玉瓶,更是無恥的來了句:“看你那麼多血,流了怪可惜的,存下來,可別浪費了。”
“你不知道天下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別自找不愉快!“
“唉!真是前輩子幹了什麼人神共憤的缺德事,才有了你這個報應。”
敖白一邊哀聲自嘆,一邊卻又鬼使神差的接過嘯雪的玉瓶,當真將流出的鮮血給收集起來。
估摸著快滿了,才將瓶子退還給她,再處理一下傷口,弄了些止血的靈藥。
嘯雪撲哧一笑:“你又上當了吧,嘿嘿!”
敖白平靜異常,波瀾不驚道:“知道,你高興就好!”
嘯雪哼了一聲,有些內疚,不再言語。神情又沮喪起來。
“道爺現正在衝關,.我們不去助他一臂之力麼?”敖白岔開話題。
“去幫那沒良心的?不去,不去,那麼多人,也不缺我們這三瓜兩棗的。”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他強,我們有靠山,他弱,我們就得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散夥,那是必然的。”
“你是想玩單飄麼?敖白問了一句。
“有什麼不可以的,本小姐喜歡,以我現在的本事,哪兒不能去?玩兒膩了,就渡渡劫飛昇,不行嗎?”
嘯雪嘴倒是挺硬,但說話的語調卻不怎麼響亮,顯然是有些心虛。
想當初為了能傍上聶小楚,那可是死皮賴臉抓住不放,不該說的不該做的哪樣沒幹?哪裡像個正經的小女孩,就一小太妹。
敖白也不點破,只是沉默了一會。又道,“那,我們就不去了。我回誅玉里去了,去裡面訓練一下小黑龍去。”
“那小黑龍不能出來,比我境界低了不少,我得管教管教它,教教它做龍的道理。不認我這個老大,那還了得,皮癢了就得治治。”
敖白似話中有話,說完便欲回聶小楚的誅玉戒中。
嘯雪皺了皺眉頭,十分不悅道:“跟我在一起就那麼難麼?我們那麼久的熟人了,打不過我就拿軟柿子出氣?”
“要不?我們來過兩招?別以為你食了五行易天果就了不得了,我那是低調,低調懂不?”
敖白自是知道她早就食過五行易天果,只是沒想到居然還藏了一手,心機夠深的啊!
“我們也只是得了他奇珍異寶的便利,才有今日之成就,既便是修為高於他,那也只是暫時而己罷了。”
敖白又道:“我侍奉過誅玉,也就是人王戒的主人,有好幾拔,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子,人中龍鳳?”
“可惜,都是不得善果,誅玉現在到了他的手中,那就是天意,撲街了一大批人,這次若還不成就一番,那才怪了。”
“這可是吸收了以往人王不少的氣運,這一點他們到死都不知道。明明佔盡優勢,卻敗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