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人總是要現實一點的,她們會考慮以後的出路是怎麼樣。雖然公司並不會因為她們不賺錢甚至賠錢的狀況而少給她們經濟支援以及固定的收入,尤其是我們SE娛樂並不看到底能有多少盈利,盈利多的話,自然會多分給藝人一些,而毫無盈利甚至是赤字的時候,我們也會給很高的補貼款項。”
“如果那樣的話,還為什麼要維持組合呢?”
許言覺得不是所有人都願意躺平的,例如和李在恩有些關係的那個少女。
至少CLC的大部分人都是有自己的目標的。
“現在就是,只能這樣維持下去了。”
許言也沒什麼好辦法。
他能物理解決反對他的人,但是他不能逼著一群人喜歡上他們並不感興趣的人。
當一個團隊徹底過氣的時候,所有的公司選擇都大同小異。
想養老的,如果公司家大業大,那麼那就安心養老,公司養你後半輩子。
想繼續奮鬥的,那就解除合約,安心的繼續追尋你的夢想去。
就像現在車載電臺裡面的歌曲。
“我走自己的路,所有指手畫腳都拒絕。”
“不管別人說什麼,我就是我,我只想要做自己。”
“做好自己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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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言感覺很久沒人這樣叫自己了。
雖然Joy開玩笑的時候也會這樣叫自己,但是那種感覺不一樣。
“她們未來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許言感覺自己公司的行情目前看來確實不佳。
兩個經手的女團竟然都要解散了。
他現在只希望自家的STAYC裡,那群孩子們不會受到這方面的影響。
不過都是富有年輕朝氣的孩子,應該不會被大齡前輩的暮氣感染吧?
回到江南公寓換回了西服襯衣,將格洛克19放好。
許言發現自己竟然完全不想繼續穿衛衣T恤了。
“我到底是變了還是沒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