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世界是有參差的,即便是東京的深夜,其他的地方依舊也是天明。
兩個人很快匹配到了另外的小夥伴,隨後帶著mic開始了跑毒之旅。
就這樣兩個人從黑夜玩到了白天,隨後許言發現時候不早了,才拖著網癮少女離開。
其實禮志的理智很清醒,只不過是不想那麼早離開。
許言也知道。
睡夢中的時間好似白駒過隙。
但是夢境有的時候卻顯得很慢長。
熬夜與酗酒的頭痛從不知是那段時空裡洶湧而來。
“啊嗚。”
許言覺得右手一痛。
睜開的眼睛看到的是真理那沒化妝也清純可人的臉。
“沒有奇怪的故事哦,所以你該起床啦!”
許言掙扎著從床邊起來,隨後差點跌落在地上。
“什麼叫做沒有奇怪的故事啊?”
許言因為頭痛重複了少女的話語。
“謝謝你,沒什麼。”少女此時清醒的樣子根本不像和自己一同喝了許多燒酒之後的第二天。
“我其實是個很直白的人啊,我喜歡把我內心的想法直截了當的表現出來。”
“所以沒有什麼奇怪的交易,也沒有亂七八糟的暗示,我只是正常的做自己。”
“可是有的時候人們喜歡更加有陰謀味道的故事吧,我也喜歡哦,我看了好多偵探小說呢。”
“有的時候惡意就夠將一個人拉下深淵了,所以不需要再將奇怪的故事加在上面了。”
“謝謝你啦,許言!”
下午。
從床上爬起來的許言有種奇怪的頭疼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