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藥湯,能行嗎?”事到臨頭,陳夫人又擔心梁秋月把她兒子越治越壞。
梁秋月看她一眼,“還治不治?你要是不放心,我就回去了。”
她理解陳夫人的小心,但態度該硬得硬,省的人添亂。
陳夫人就沒見過敢這麼和她說話的人,心裡有點生氣。
陳修開口道:“媽,你先回去吧。”
陳夫人最是聽兒子的話,只能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梁秋月將東西要齊後,讓人提了水倒進大浴桶裡,又將熬了一夜的藥湯倒進桶中,趁著在裡頭攪拌時又放了些靈泉水。
桶被抬進了室內,梁秋月輕輕揚了揚下巴,“衣服脫掉,進去。”
周圍伺候的家丁都愣住了。
陳修的耳朵又燒起來了。
梁秋月乾脆背過身去,讓家丁給他脫了衣服,再送進桶中。
陳修現在是凡人之軀,承受不了那麼大的藥性。
梁秋月還得給他煉化藥性。
於是,在她轉過身,並一步步走向陳修時,陳修心中驚悚了。
他垂眸看向桶中,因為藥湯顏色是褐色的,倒也看不到底下的情景。
他輕舒一口氣,對著旁邊的僕人說道:“你們先下去。”
僕人們看看梁秋月,神情異樣的走人。
煉化藥性,自是得接觸陳修的身體。
這其中令陳修臉紅心跳的過程略去不說。
“感覺如何?”
“你已成家?”
兩人同時開口,第一句是梁秋月問的。
陳修先行回答:“背部和下半身都有灼燒之感,背部還發癢,特別想抓一抓。”
梁秋月點點頭,“這是正常現象,說明你的身體吸收了藥性。”
陳修心裡燃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