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年輕姑娘一臉肉痛,梁秋月笑道:“放心吧,要是沒作用,你半個月後儘管來找我退貨, 我的店就在這,人也跑不掉。”
聽到這, 姑娘心裡確實舒服了些。
她先前覺得自己昏了頭才買這沒什麼名堂的面霜,現下聽到她的話,莫名放心了些。
梁秋月又笑眯眯拿出一支包好的花送給她,“你是我第一個顧客,送你的。”
年輕姑娘拿著玉容膏突然有些不是滋味,總覺得自己當了冤大頭。
她家裡是有些家底,但她一個月的零花錢也沒十個銀元,買面霜的錢還是她攢出來的。
就這樣,梁秋月開張了。
來到市裡幾個月,她大概弄清楚了本省的局勢。
本省是軍閥陳大帥的下轄,而魏音音他爸魏昆是陳大帥的左膀右臂。
而陳大帥只有一個獨子,名為陳修,聽聞其雷厲風行的作風頗得陳大帥真傳。
兩個多月前,不止鄰下的鎮子鬧了匪患,還有其它地方。西北方的匪患就是陳修帶兵剿的。
魏昆就一個獨女魏音音,其他兒子早就死了。
在原主前世的記憶裡,鄭長風最後成為了本省的主事者,他的兒子,也就是男主,才有著非常好的讓人望塵莫及的出身。
她不知道,在陳大帥有後人的情況下,鄭長風是怎麼取而代之上位的,除非陳修死了。
梁秋月正在搬花盆時,門口走進來一位穿著紫底繡著金色花紋旗袍、肩上手臂上掛著雪色披帛的女人。
女人相貌是極美的,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好,她氣質成熟,風韻動人,踩著高跟鞋而入,一雙眼眸漫不經心的打量著室內的裝潢。
這女人,她認得,在檢視魏家情況時,她見過,是魏昆的七姨太紅景。
“你們這的大夫呢?”
梁秋月拿著巾帕擦擦手,上前道:“我就是。”
紅景眉頭微蹙的打量她,過後倒是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