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德見梁秋月時不時喝一小口龍骨酒,心中是忍不住的激動。
龍骨酒雖然對聖鬥士們有很大的好處,但龍性本淫,這酒自然帶著些別的“弊端”。
龍骨酒不在世面上流通,極少的如凱德這般不務正業的人才因為這酒的效用花大價錢透過各種渠道買它。
凱德為了女人,使下作手段使慣了。
他是可以慢慢和神使調情,再將其誘拐到床上, 但他實在是等不及。
因為神使大人美的讓他心顫,讓他心癢難耐到了極點。於是便在今日的場合動用了龍骨酒這種頂級的大殺器。
凱德時不時抿一口酒液,又與梁秋月說些有的沒的,半晌後他風度翩翩的站起身,笑著說:“大人若是醉了,今日可在莊園休息一晚。今日客人多,不能一直陪在您身邊是我的遺憾,請原諒凱德的失陪。”
二人客套一番,凱德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夕陽餘暉即將散去, 夜色即將來臨。古邦奇特意將腳步聲放大,讓她意識到他來了。
“這酒有問題,你不能再繼續喝了。”語氣跟臉一樣硬邦邦、冰冷冷的。
梁秋月眉尾一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其中還有一大半,“你去把弗雷叫來,剩下的給他喝。”
古邦奇不知道她想做什麼,正僵持間,由遠及近的一陣腳步聲傳來。
回頭一看,正是弗雷。
待人走近,在弗雷的注視下,梁秋月佯裝喝下一口酒,喉嚨滾動後,隨即將酒杯遞給弗雷,“剩下的你喝完吧,這可是千金都買不到的好東西,給我喝就浪費了, 對你們聖鬥士來說才能發揮最大的用處。”
弗雷不知道該不該接過來, 遲疑道:“這是什麼酒?”
梁秋月眉頭微皺,能明顯讓人察覺到不高興,“你管它是什麼,我能害你不成。古邦奇想喝我還不給他呢!”
古邦奇:…
他並沒有很想喝,明知道酒中有蹊蹺,她現在也有蹊蹺,只能默不作聲的立在原地靜看事態發展。
弗雷只能遲疑的將酒杯接過,在梁秋月期盼的目光下一飲而盡。
入口帶著清甜,味道香醇幹冽,進肚後稍有些灼熱,隨後越來越熱,其中一股精純的力量似乎要破開了他已碰到的壁障。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不甚明顯的躁動。
“怎麼樣,這酒不錯吧?”
輕靈的聲音如同天外傳來,弗雷聽得到,卻覺得隔著一層屏障,並不真切。
他嘴唇囁嚅,“確實不錯”。
弗雷的理智還未消失,體內這種情況, 就該找一個安靜隱蔽的地方好好梳理, 立求一把突破。
所以,在聽到梁秋月吩咐古邦奇將他送進旁邊的屋舍內時,他並沒有出言反抗對。
“古邦奇,他醉了,你把他扶進去解解酒。”
古邦奇看她一眼,心中大致明白了她到底想要做什麼了。
凱德先前特意端來兩杯酒,又特意提了夜裡可住在其中,他色咪咪的模樣,無一不在昭示著他的不軌之心。
弗雷身體滾燙,古邦奇鉗制著他的手臂,離他很近,他身上蒸騰的熱意似乎都快冒出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