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這舉措不得不說很膽大,誰會把陌生人的血灑在墓碑上?
可我卻看見了驚訝的一幕。
我看到灰色墓碑,竟然把我的血吸收的乾乾淨淨。彷彿剛才老媽根本沒做那樣的事。甚至在那墓碑吸了我的血之後,墓碑卻抖動了一下,彷彿是個活的,我後退一步,差點栽倒在地上,“我剛才所看到的都是真的?”
“應該是,”老媽點了點頭,最終抬起一隻眼看我,“怕了?”
“你都不怕我怕什麼?”順嘴說了一句,卻很擔心的看著老媽說道,“你說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不清楚,”老媽看了一眼墓碑,“但卻多半和這墳墓有關係,裡面葬的是什麼人?”
這事兒就要問田賦了。
不過田賦也很快給我們解答:“那是一座新墳,不清楚,我們上墳的地方是在旁邊,那個黑色的墓碑。”
老媽點點頭。
在村裡問了一圈之後,才有人給我們作了解答。
那座墳的主人,是個姑娘。
說起這個姑娘,就不得不說村子裡面的一樁慘案,還非常有名。
說是這姑娘非常酷愛打牌,有一天晚上吃完晚飯,她就給她幾個月的小孩子洗澡,也不知道這姑娘怎麼想的,竟然把孩子放在臉盆裡,邊燒水邊洗,若是溫度適宜到了一定程度直接關了火也就算了。
偏生到這種關鍵的時候,有人給這姑娘打了個電話,說要喊她去打牌,於是這姑娘便同意了,可是她竟然忘了,那個一直被她放在煤氣灶上的小孩子,那孩子還不會走路,是個很乖巧的傢伙,就這麼硬生生的被自己的親孃給煮死了。
姑娘的老公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非常的憤怒,二話不說衝進了打牌的地方,將那姑娘的一雙手都給剁了,到了晚上,又將姑娘溺死在井裡。
這個事情在我們那兒的反響挺大的。
甚至有段時間在新聞上面播報了許久。
沒想到今天居然碰到正主了。
這便是那姑娘的墳,這事兒,得有好幾年了吧。我們這的習俗是,三年以上才會立碑,可是這碑也太詭異了。
對於那座墳,田賦的親戚,似乎也非常瞭解:其實要我說,那姑娘確實太粗心了,那孩子再怎麼說也是一條人命,何況還是自己的親而已,只是......日子還要過下去的。”
老媽問:“姑娘的父親是什麼人?”
“就是個普通的莊稼漢,沒什麼厲害的,”田賦的親戚連忙說道,“那塊碑也算是一個父親對女兒最終的悼念吧,那姑娘死得很慘,總得有人祭奠吧?”
搞清了緣由,老媽連飯都沒吃,又風風火火的帶著我回來,衝著田賦說道:“現在開始為我準備點東西,這些東西對於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黑狗血,硃砂,黃紙,還有……童子尿,最好是屬龍的人的,若是找不到其他的也可以,最好準備一百份,最好是蒸餾過的,不然味道會很大,當然,你要是真留不了的話,原版的也可以。”
我聽的頭大,一百份什麼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