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睜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一臉期盼地看著朱慈煊。
朱慈煊笑眯眯地看著忙碌中的青玉、青蟬這兩個小丫頭。不由得想起南唐李璟的《浣溪沙》詩句:
手卷珍珠上玉鉤,依前春恨鎖重樓。
風裡落花誰是主?思悠悠。
青鳥不傳雲外信,丁香空結雨中愁。
回首綠波三楚暮,接天流。
這兩個小丫頭有著江南女子特有的安靜淡恬、柔媚可人,你一視之下,那白皙的膚色,玲瓏的身姿,柔婉的話語,讓你頓然感受到典雅的審美愉悅,風,吹不皺她們的面板,雨,淋不殘她們的青春。
兩個人都長著標準的鵝蛋臉,其中,十六歲的青蟬文靜一些,平時也話語不多。而十五歲的青玉則相對活潑一些,擱在前世,這兩個小丫頭還是標準的中學生,青春靚麗美少女。
現在,卻是天天圍著自己打轉,侍奉自己這個太子的宮女,她們的命運也與自己緊緊地聯絡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按照前世的軌跡,自己這個太子都朝不保夕,在永曆十五年(公元1661年),被緬甸王獻與吳三桂,遂於永曆十六年四月十五日(1662年6月1日)想必她們的未來也一定十分悲慘。
而如今吳三桂已經身亡,未來也已改變,只要自己好好的,她們的未來也不會太差。
想到這兒,朱慈煊笑呵呵的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本太子火槍的厲害,本太子端起火槍,叭鉤一聲,就把他打死了。”
“啊!這麼簡單啊!”青玉小嘴微張,驚奇萬分。
“嗯!就是這麼簡單,你想有多難呀!”朱慈煊笑呵呵地道。
“啊!”正給朱慈煊脫衣服的小丫頭青玉突然間發出一聲尖叫。
“太子殿下你受傷了,青蟬姐姐你快來,太子殿下受傷了。”青玉一隻手指著朱慈煊的右肩窩,一隻手捂住嘴,驚慌失措地大叫,眼睛裡的淚水止不住撲簌簌流了出來。
“太子殿下哪兒受傷了?”正在一旁整理朱慈煊衣服的青蟬,連忙放下朱慈煊脫下的衣服,跑到朱慈煊的身前。
朱慈煊聽到青玉驚慌失措的叫聲,忙順著青玉的手指的方向,低頭一看,只見,右肩窩一片青紫,便長出一口氣,還以為自己受了多大的傷呢,原來是今天連續開槍射擊,槍托在後坐力的作用下連續不斷地撞擊肩膀,右肩窩現在一片青紫,便放下心來,笑道:
“無妨,無妨,只是有點淤青,休息幾天就好了。”
“青蟬姐姐,太子殿下這肩膀真的沒事?”青玉還是非常擔心地問道。
“青玉,太子殿下這是淤傷,一會兒讓軍中的醫師塗些跌打藥,過兩天就好了。”青蟬仔細看了朱慈煊青紫的右肩窩道。
“真沒事兒?”青玉還是有些擔心。
“真沒事兒,不信,你看。”朱慈煊揚了揚胳膊,我靠,一股又酸,又脹,又疼的感覺充斥著朱慈煊的大腦,那個滋味就甭提了。不過他還是臉上擠出一絲微笑,裝作若無其事的道。
青玉小丫頭這才將信將疑放下心來。
朱慈煊在二女柔軟的小手的下好好享受了一把,全身上下被青蟬、青玉的小手搓了個遍。真是舒坦啊!唉!這萬惡的舊社會真好。
沐完浴,兩個小丫頭臉紅撲撲的幫朱慈煊穿上衣服。青蟬尋來沐忠亮,把太子殿下肩膀受傷的事情一說。
沐忠亮看了朱慈煊淤青的肩窩,道:“這是淤傷,我這裡正好有家裡秘製的跌打藥,塗上,今晚休息一晚,明天差不多就無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