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涅佛轉過頭瞥了她一眼,無奈地說:“你在漫宿的時候,難道有穿衣服嗎?”
赫敏目瞪口呆,隨即滿臉通紅。
“你是動物自然無所謂,厚實的毛髮就是天然的衣服,但是人的皮毛早就退化掉了。”尤涅佛說。
“所以你是赤赤赤赤赤……”她吃驚地連舌頭都打了結。
“赤條條的。”尤涅佛給她接了一個比較文雅的詞。
“對,赤條條的。”赫敏緩過氣來,忍不住低下頭,但隨即,她又抬起頭問,“但是攝魂怪小姐就有長袍啊……”
尤涅佛說:“攝魂怪的長袍難道不是它們身體的一部分?你覺得它們還會專門穿一件衣服出來遮羞?”
赫敏再一次被說服。
“總之,我不可能赤條條地出現在你的面前,雖然在漫宿裡你只是一隻水獺。”他給出這樣一個結論。“就算你無所謂,我也是有所謂的。”
赫敏點點頭,隨即暴怒:“什麼叫我無所謂,我很有所謂的好不好!”
她氣得蹬了一下地面,踩到一個石塊,一個咧跌差點摔倒。
尤涅佛拉住她的衣袖,透過巧勁牽扯了她一把。
“如果你一定要證明真偽,我可以跟你約定一個時間,在漫宿裡說幾句話。”他說,“此外,你也可以詢問守夜人先生。”
赫敏穩住身形,深吸口氣,恢復冷靜:“行,什麼時候?”
“再說。”尤涅佛說,“到時候我去找你,我的許可權比你高,你是找不到我的。”
“我有林地通行權!”赫敏不服。
“我也有。”尤涅佛淡然地說,“兩相抵消。”
“可惡!”赫敏咬了咬牙。
下一秒,前頭忽然爆發出一陣嘹亮的“噢——!”
尤涅佛拉住她的袖子轉過一個彎,就見狹窄的小路走到了盡頭,眼前突然展開一片黑色的湖泊,平靜深邃。
眺眼望去,就瞧見一座城堡塔尖林立,巍峨聳立在湖對岸高高的山坡之上。
那就是霍格沃茨了。
“我們到船上再說。”
“好。”赫敏點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