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心跳的負荷和呼吸的累贅
樂此不疲。”
這個開頭一出,所有人都撫掌叫好,工整的體裁,一下把整首詩的意思表達出來了,光是這個開頭,就已經能看出這個一個名篇之作。
說起詩歌,李斯科知道的並不多,但是被網友戲稱“印度李白”的存在他還是知道的,也拜讀過《飛鳥集》,所以這個時候最合適的就是這篇生如夏花了。
前世他知道這篇文章,還是要靠朴樹的同名歌曲,後面去網上搜尋了譯文,民國翻譯家作家鄭振鐸先生的譯文,優美的詩句一下子吸引住了他。
這個時候,被詩歌角眾人叫好吸引住的人,都開始圍了過來,李斯科看了看,找了個高一點的地方站了上去,保證所有人都能聽到。
“我聽見音樂,來自月光和胴體
輔極端的誘餌捕獲飄渺的唯美
一生充盈著激烈,又充盈著純然
總有回憶貫穿於世間
我相信自己
死時如同靜美的秋日落葉
不盛不亂,姿態如煙
即便枯萎也保留豐肌清骨的傲然
玄之又玄”
第二段一出,叫好的人更多了,最先圍在前面的詩人好似朝聖一樣看著李斯科,今天是這一整年,詩歌最高光的時刻。
這邊的動作當然瞞不住正在和老友下國際棋的伯曼爾,伯曼爾聽著詩歌,也閉上了眼睛享受。
“你這小弟子的文采真的是天賦絕倫,我覺得在整個世界的青年作家裡,都沒有比的上他的。”
佩奇斯是英國杜克大學的文學院長,他和伯曼爾也是好友,每年俱樂部都會邀請一部分文學地位高的非俱樂部人士參加,來彰顯自己國家文學的進步和繁榮,今年邀請的是他。
“那當然,李的天賦和實力一直都是這麼好,所以你今年的諾貝爾投票可不能跑了。”
伯曼爾睜起一隻眼瞥了一下,對於自己的弟子,怎麼誇獎都不為過,到了他這個年齡,也沒有什麼追求的了,和朋友在一起,說得最多的就是誰的後輩出息,李斯科在這方面一直都讓他出了不少風頭。
“哈,你可真行。”佩奇斯也沒有給出答覆,透露自己的選票,可是不被組委會允許的,作為文學獎評委會的一員,他可不會帶頭破壞規定,當然,投票的方向他心裡自有計較。
正聊著,又一段出來了,這一次是兩段一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