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今天的小宇遇到了黴神,李斯科站在身後觀看了將近半個小時,他一局都沒有贏過,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個腦瓜崩。
小宇剛才幫李斯科彈得有多開心,現在就有多痛苦,兩個人都憋著勁,把剛才受到的疼痛全部補了回來。
李斯科觀察了下,小宇的額頭通紅一片,還貌似有點腫了,等他再次拿起剛發的牌時,有點氣急敗壞的一下扔掉,開口。
“不玩了,不玩了,今天一下午,一局沒有贏過,可能就不太適合打牌吧。”
他認慫了,另外兩人也沒有繼續,把牌收好之後,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們一開始還想著作弊,好找回場子,結果發現,你小子居然今天這麼衰,都沒必要作弊了。”
小宇很受傷,有點無奈的看著李斯科,他也不知道怎麼自己接過他的位子,就一直輸。
因為牌桌散夥了,所以大家又開始找點別的事情玩,不知是誰開口提議,說搞點鞭炮放,這個主意一致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
每個人都散夥回家,把自己家裡過年燃放的鞭炮拆開,挑選裡面最大的塞在兜裡。
小宇帶著李斯科回到自己家,一進門就直奔雜物房,這裡是專門放過年用品的。
“誒?你幹嘛去?”
張父看著兒子的動作,有點摸不著頭腦。
“放炮去。”
小宇的動作很迅速,三下五除二就把東西裝好了,而李斯科還沒來得及開口打招呼,就被小宇拽走了,只能對著叔叔露出了一個無奈的微笑。
”這小子。”
張父也沒多說什麼,在學校裡也憋了一年了,到了新年自然玩的瘋了,不過考慮到小宇的成績還不錯,在學校也是能拿獎學金的,所以對於他的日常娛樂,張父並沒有太過嚴苛的規定。
至於李斯科,他早就聽自己的哥哥說了對方的背景,在美國也是上流人士,自己的兒子能跟這樣的一個人打好關係,玩到一起,自己也放心很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諺語能夠從古代流傳過來,可不是空穴來風的。
在村口的大樹下聚集,他看著周圍的人群,還是剛剛打牌的那一撥,每個人都把自己的兜裡塞得鼓鼓囊囊的,估計明天早上的鞭炮,會有很多家燃燒到半截就熄滅了。
“走,炸魚去。”
小宇大手一揮,意氣風發,浩浩蕩蕩的帶著一群人,朝著村子東邊的池塘走去。
李斯科從來沒有參與過這種活動,前世孤身一人,住在孤兒院,雖然院子裡也有娛樂活動,但是不可能會給鞭炮放的。
每年春節的時候,他都會趴在窗臺上,望著外邊成群結隊的小孩子們拿著鞭炮到處亂跑,歡快的笑聲連牆壁都遮擋不住,穿到他的耳朵裡。
到了畢業,工作了,因為年齡大了,也就沒有機會再玩耍這些了。
不知不覺,嘴角也浮上了微笑,跟著眾人的身後,走到了池塘的前面。
“這裡面有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