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李牧直奔瓶山而來,就這麼幾分鐘的功夫,他已經聽到數百聲槍響。
“別開槍,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有什麼話不能做下來談?羅帥,還不讓你部下把槍都放下?”
陳玉樓一邊安穩卸嶺盜眾,一邊衝羅老歪喊道。
“陳掌櫃啊,你也知道我的難處,兄弟們看不過去有人獨享寶物,咽不下這口氣!”
羅老歪漫不經心的擦者手裡的左輪手槍說道。
陳玉樓勃然大怒:“羅帥,你的意思是我陳玉樓獨吞寶物了?”
“哪敢啊陳掌櫃,你是卸嶺盜魁,在常勝山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敢說您獨吞寶物。”
羅老歪戲謔說道。
“不過既然說到這,我也想問問,陳掌櫃對山裡這些寶貝怎麼安排,兄弟們就算沒派上大用場,可也不至於連湯都喝不上吧?”
羅老歪目光凜冽。
“山裡的寶貝我自由安排,羅帥,你還是讓手下都把槍放下吧,不要傷了和氣。”
陳玉樓哪裡不明白,這是在逼宮,羅老歪早就對他的做法不滿意了,直到今天終於露出了獠牙。
“收了吧!”
羅老歪一揮手,百餘人把槍收起,動作整齊劃一,這要說是他們自行組織的陳玉樓第一個不相信。
恰在此時李牧等人趕到。
和鷓鴣哨相視一眼二人心領神會,陳玉樓面色凝重,今天這件事要是沒有個交代,恐怕很難安撫眾人。
“誰先說,為何起了衝突?”
陳玉樓朗聲說道,接著一人開口:“陳掌櫃,小的是羅帥手下手槍隊對長王有生。
今早聽說山裡頭髮現了大量寶貝,卸嶺群雄和我們情同手足,我們當然要去湊熱鬧,誰知有人堵在門口一個大子都不讓我們動!
這是何道理?
我們雖是粗人,但也都鞍前馬後,沒少賣力氣,卸嶺的兄弟們能吃香的喝辣的,我們卻只能看著?”
陳玉樓面色不變:“是我命令的,山裡發現的寶貝我有安排,兄弟們賣力我也看在眼裡,等此事結束,自有上好的福壽膏供兄弟們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