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許久沒有聲音。
餘次慢慢的把眉毛抬起來,又問了一遍,“到底發生了什麼?”
“……”
餘次不兇的時候,木子還可以保持沉默買一買小可憐的人設,她一兇起來,木子就感覺自己的心在顫了。
“我……師父,其實也沒發生什麼事。”
“沒發生什麼是發生什麼了?”
她站起身,袖口揚起,“為師才出門多久,沒發生什麼,你會像變了個人一樣?”
許木踟躕了一會兒,最後想來想去感覺自己不說也就最多這幾分鐘不說,再過幾分鐘,被餘次的冷臉對著,她還是會說的。
所以,她就開口了。
山洞裡登時響起了一陣支支吾吾的聲音。
餘次就安靜的聽著許木開始講故事。
一開始聽到她出門去向同入門的弟子炫耀師父好的時候,餘次眼神裡藏起了笑。
聽木子說過,外界的高層人員透過智腦‘主神’向世界內投射的靈魂碎片,都是帶著原體本身性格的。
遇到點好事就喜歡出門炫耀這個性格看劇情應該不會是原女主有的東西,所以說——
這種有意思的小性子,是他自己的?
木子小心翼翼的講話的時候會偷偷把眼神光打過來,看看餘次的表情,然後判斷自己該不該說下去。
剛才講話,餘次一直面無表情,她心裡突突的,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講,但是這會兒,她瞅見了師父眼裡的笑意。
嗯?笑意?
木子頓了頓。
她就卡了一下,餘次就偏頭瞥著她,眯著眼睛,“繼續,然後發生了什麼?”
關於這個問題,木子的心裡是有兩套說辭的。
她現在停頓,是在瘋狂的糾結,應該說哪一套。
是劉昶師兄聽到她說的話之後,神色頗為嚴肅的告訴她,師徒之間要有師徒的樣子,徒弟不能逾距,還是直接潤色一下,說出真相。